變的是他們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對於他來說少一個不可。

“爹的事情我求你重新的調查,相信我爹不是那樣的人,在趕去巫醫谷的那一次你在馬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爹就告訴我未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哪怕用自己的生命也要我永遠永遠的守護你,僅僅是一句話我便可以肯定了他對你是多麼的珍惜,如果你這麼多年在他的身邊守著,如果你能在他的身上多在意一眼,那麼你就會知道,世上沒有人他更愛你的人。”

銀月聽著夏侯丞的話,面色未變但卻在心裡輕輕的嘆了一聲氣息,冰冰的雙手覆蓋住了夏侯丞的手,音色鄭重的如實道:“就算重新調查事實就是事實不可能改變,你是在他身邊長大的一直受他的照顧有這種想法很正常,但是,你要明白所謂的仇我不可不報,終有一天你要在我們之間做一個選擇,所以從先開始你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選擇嗎……夏侯丞在心裡苦笑呢喃,僅僅是這麼簡單的三個字就像一把無形的大枷鎖套的夏侯丞完全的喘不過氣來。

輕磕上沉重的眼瞼,微微側著的面龐擱置在了銀月的右肩之上,然而痴迷的眼眸直直的盯著他白皙細嫩的脖頸,恍惚間的落下了一個載滿愛的深吻。

也因此,銀月猛地怔住的身體,在反神之際突然的掰開了夏侯丞的雙手,驟然的轉身面對面的對視著他帶著情愫的面孔。

雙手寵溺般的捧住了夏侯丞的整張臉,相視的一瞬間,跟他的憂傷不同銀月深沉的眼眸充斥的無不是愛慾糾纏:“如果真到了那一刻,我希望你站在我的身邊,我需要你……”

感受在他手心的溫度,夏侯丞微微的仰頭抬眸,眉眼中參雜著複雜的情緒,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在那一刻站在他的身邊。

然而所有的話語都用動作帶替代了,他希望銀月可以理解他,希望他可以重新的去審查內心對夏侯翔的那種偏激想法,畢竟他是他的親生父親。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這次回到寧王府他一定要好好的詢問一番,不能讓所謂的悲劇發生。

晃眼的太陽光已經如期的照射到了幽深的峽谷,谷底的荒涼凋零在他們二人熱情擁吻的襯托下,多了些暖意。

ps:咳咳……再囉嗦一下下,可以看下去言情的妹子,去看看《首席大人,太粗魯》好吧……我其實很忐忑,才會為自己打廣告。

奪位之夜

月色悽美,春風浮華,悠哉悠然的伴隨著靜謐的空氣,吹過被黑夜覆蓋的世界。

夜半時分,銀灰色黯然的月光,傾灑而下穿過半遮半掩的檀木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乍現的春光。

房內,兩具糾纏不休的身體,來來回回的擺動著身姿,趴伏在臥榻上的嬌媚女人,身著的血色繡紋長衫半掛在身上,露出嬌嫩的如水的肌膚。

因為身後男人的猛烈撞。擊,女人口齒中不斷髮出,嬌喘延伸的lang。蕩。呻。吟。聲,聲聲刺耳,穿透心髓。

“呵……啊……琴姬……老子怎麼百上你都不厭呢?媽的!這**的滋味,副教主還真有眼光!”

承受男子撞擊的女人,聽著男人的話,更加賣力的擺動著水蛇般的細腰,讓彼此可以更加的貼合後,隨即扭頭嗔痴道:“教主……副教主哪裡有您厲害……快嘛,琴姬要你……”

被喚教主的中年男人,言聽琴姬的的話,更加奮力的衝刺身體,威吼道:“賤。人!說!你是不是跟副教主有一腿,要不然你怎麼知道他沒有老子厲害!”

琴姬感覺到背後那人的微怒,微勾著朱唇,離開教主的身體,與之面對面的站立,讓自己纖細的嬌軀,在毫無遮掩的情況下展現男人的面前,隨即音色沉魅道:“教主……你怎麼可以猜中呢?”

“你說什麼?賤。人你真的上了副教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