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打擊吧。

有阿虎這個好兄弟,這些基本情報,倒也不用我親自去收集。一天,還有一天,我忽的有些惆悵起來,或許是太緊張了吧,我,有些想家了。。。。。。“阿虎,”

“啊?怎麼啦?”

我輕聲道:“陪我去山上看看。”

阿虎沒有問我為什麼不去練習,而是拍了拍我肩膀,陪我一起爬上了山頂。

坐在山頂一個小坡上,我和阿虎看著山下一片雲海湧動,偶有飛鳥掠過,在這夕陽影射下的火紅浪潮中,一閃即逝,四周也是一片蔥蔥郁郁,花很美,草很軟,我深吸口氣,緩緩吐出,閉了眼,躺在草地上。

“想過家沒?”

阿虎一愣,搖搖頭,雙臂抱著膝蓋,“以前有,後來,慢慢就忘了。”

我睜開眼,看著藍天,“我想家了。。。。。。”

“我想我娘,想我爹,想先生,想小胖,小寶,小雨,還有,孫爺爺。。。。。。”

“別想了,”阿虎打斷我的話,“那,已經是過去了。”

我撇頭看著阿虎,竟從他的雙眼裡,看出一絲滄桑!阿虎不過十二歲,我很難想象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到底被生活折磨成什麼樣,眼裡才會流露這種歲月的痕跡。

“富貴兒,別太緊張,別這麼難為自己,要不,我們再等三年?”阿虎有些擔憂。

“看見剛才那隻飛鳥了嗎?它已經去了那邊,你覺得,它會等我們嗎?”我頓了頓,起身,回去。

“走吧,”我嘆了口氣,“該面對的,終要面對!”

前十挑戰,這是一種磨練,也是對人才的全面挑選,也許沒打贏自己挑戰之人,但也有可能因為光芒閃耀而被執事之類收為弟子。十三峰有六個執事,每個執事,都不是胡山之類可以比較的,可以說,除了峰主,也就是秋夕長老,便是這六位執事全力和能力最大,連峰主親傳弟子也得對其恭恭敬敬。主持這一峰大比的,這次便是一個留著一小點鬍子的中年漢子,叫陳執事。

這次挑戰換了一個大臺子,方圓不下二十丈,看臺上是七把太師椅,為首一把卻是空著,應該是秋夕長老還沒來。其下一邊三把,坐著六位執事,再下便是十把一橫排竹椅,以右為尊,依次坐著這次比試前十名。

辰時開始,我們十三峰所有弟子便已經在此盤膝打坐,直到巳時快到,秋夕長老才緩步而來,身後跟著秋軒秋宏兩位師兄。秋夕長老坐下後,秋軒秋宏便站在兩旁。我們行完禮,陳執事向秋夕長老抱拳後,冷漠著面容,聲音僵硬道:“前十挑戰,為期一日,任何弟子都可隨意挑戰,贏者取代其位置,輸者自行下場。。。。。。生死不論!”

本來我們有很多人都躍躍欲試,然而一句生死不論,許多人便遲疑起來。大家很多都看過比試,能坐上上面位置的人,基本上都是心狠手辣之輩,沒有憐憫一說。

我沉住氣,閉目打坐,將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

“有弟子上場了!”阿虎在我身邊小聲說道。

我抬頭一看,是一個我沒見過的弟子。

“弟子霍明達,張天武師傅一系,前來挑戰餘慶師兄!”

餘慶是魏顯師傅一系,聽到有人挑戰自己,腳步一蹬,便躍上臺來。

相互抱拳之後,霍明達猛然衝身而上,同時雙拳隱隱可見層層靈力包裹,揮拳之間,可聞呼嘯之聲不絕於耳。那餘慶能取得第十名成績,自然也是不弱,以掌對拳,轟然之聲震得人耳朵微顫。

兩者激鬥半柱香有餘,那霍明達眼見時間拖得久了,虛晃一招跳出身來,隔空一拳打向餘慶。餘慶冷哼一聲,也是一掌對去,但聞得“嘭”一聲巨響,兩者之間竟憑空生出些許白色火花,雖是白天,卻大多數人看得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