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血液的流動奔騰到四周各處,難以壓抑的內心就像是一個被點燃的火球,張真一連上儘管很平靜,但是內心的浪潮只有他自己清楚。

這個女孩,將會是他人生中極為重要的一局。

“易樓,那個跟戴總家的那位坐在一起的年輕人是誰?”

易夫人恰恰從廚房裡出來,極為湊巧地看到了張真一緊緊盯著自己女兒的不堪模樣,這位有些傳統的女人並沒有意識到這只是一種表象,而是立馬就將這道眼神的主人打入了不可接觸的另一類人。

很不幸運地是,張真一併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主人劃做了並受歡迎的行列,而易母也並未看見自己女兒凝望男子的眼神。

“媽,你說的是誰?是不是那個跟志強說話的年輕人?”

見母親點頭瞪了自己一眼,易樓有些摸不到頭腦,自己今天的表現挺好的,怎麼又惹老孃了。

“那人叫張成,不知道是哪家的,聽志強的意思好像不是京裡的,應該是最近才來的,但是志強好像跟他很熟悉,而且不是一般的那種朋友間的熟悉,反倒像是有些畏懼他,另外聽說戴總也挺看重這小子的,就是不知道是何方高人啊,怎麼了,媽?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

“外地的?”

易母輕聲嘀咕了一句,隨即瞪了自己的兒子一眼,就往客廳的中間走了過去,那裡正站著一大推的大院女主人。

“我這招誰惹誰了!”

此刻在壁爐的旁邊,戴志強看著一臉平靜地瞪著自己的張真一,臉上的搞怪之色漸漸退去,隨即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

“好吧好吧,我認輸了,資本家就是不一樣,吃人不吐骨頭。你聽好了,那個女孩子就是易樓的妹妹,首都軍區易司令的掌上明珠,前任軍委易副主席的孫女易陳。

這小姑娘的年紀差不多也就你這麼大吧,應該是十七歲,不說還說,一說我又納悶你小子怎麼長的,十七歲就這幅模樣。”

看見張真一又要瞪自己,立馬打住,繼續說道。

“易陳從小由於就體弱多病,身體不是很好,想必你也看得出來,她臉色有些不怎麼好,聽說是叫什麼病來著,結婚後才會恢復,你懂的,所以易家簡直就是對她百依百順,偏偏她性格淡然,京裡誰不知道易家閨女是個柔弱的大美人,想定親的就有這個數。”

戴志強邊說著邊用手打出一個數字,張真一看著都頭皮發麻,看來還真是個熱門的候選人,按照這數字,自己恐怕連前十都排不上號。

“你小子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我勸你早點打消這個想法,這是個大坑,誰碰誰死,就易家這作風,你要是娶了她,你要是不做奶爸我就跟你姓,三天兩頭讓你彙報情況,還得定時檢查閨女的情況,這比當初大唐的駙馬還難當。

再說了,不是我說你,現在又那位老人家在照顧你,但是你想過沒有,一旦他老人家乘鶴西去了,誰來照顧你,我可是聽老爺子說過了,垂涎你張家的人跟羨慕忌憚你張家的人可是不差多少的,而且搞不好還有超過的趨勢,就你一個平頭老百姓,想把這位公主抱回家恐怕有難度。國內不像國外,金錢倒不算什麼,權勢可是緊要的緊的。”

戴志強難得地說這麼多人話,張真一看著這小子眼裡突然錯意為看到了林齊輝或者成京山了。

“就你小子知道的多,不過嘛,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不是?”

說完,就起身往屋外走了過去。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現在這句話或許沒有意義,但是在多年以後,自己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恐怕世界都會為之信服。

“金錢算不上什麼?不對,那是因為你的金錢還不足夠多!”

站在院子裡的花壇邊上,張真一極為難得地從上衣的口袋裡抽出一支很明顯是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