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甯呢。”

“在裡邊。”執行憋著笑。

“清場了待裡邊幹嗎。”杜翰文也是無語,知道應該是拍男女主角那場沒結果的床戲。

“女生嘛,她說想看看怎麼拍,薇薇安也同意了。所以沒出來。”製作說著,領杜翰文到一旁找了個椅子坐下,“要不我叫一下導演?”

“不用,我等著。”杜翰文搖搖頭,拿出手機玩。不過被執行這麼一說,心思就集中不在手機上了,好奇啊。特別想看徐若暄拍床戲,這特麼絕逼是每個男人的野望。

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手機,忽然看到徐若暄姐姐走出來。看到杜翰文,揮揮手打了個招呼,“來接阿甯啊。”

“嗯。”杜翰文點點頭,“戲拍的怎麼樣了。”

“大寶哥不滿意。”姐姐攤攤手,“香江佬太靦腆了,稍等下,我拿睡衣給薇薇安。”

杜翰文拍拍屁股,跟拿了睡衣的姐姐一起走進去。當然是導演允許的。化妝師都進去補妝了。

《南海姑娘》裡有段歌詞是這麼說的,眼睛星樣燦爛。眉似新月彎彎,穿著一件紅色紗籠,紅的像她嘴上的檳榔。這段歌詞就是在寫眼前的徐若暄,像是寫實一樣。杜翰文當然知道原版楊謹華這時候的打扮,其實就是很普通的黑白**。同樣是罩在白紗裡,徐若暄坐在那。整個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

裹上浴巾,給杜翰文一個笑容,立馬換了張臉,皺著眉跟還赤著上身的鐘翰良說著,“侵略性。變不成小狼狗,你總得有點哈巴狗的感覺吧。”

杜翰文跟戴笠忍打了個招呼,衝張均甯招招手,“喜歡看床戲喔?”

“才沒。”張均甯小臉罕見的紅了起來,“就是好奇。”

“開機的時候,咱們在外邊等,不然多少會有些尷尬。”杜翰文建議著,張均甯點點頭。

戴笠忍跟著杜翰文走出門,點起一支菸,嘆口氣,“這場戲不好拍啊。”

杜翰文知道這場戲的拍攝難度,男主角要跟女主角求歡,結果被喊了剎車,怒火攻心,跑去跟另一位女性朋友共度一夜。這場戲裡男主角的心理變化複雜,同時還要體現在動作和表情上。而且又是整個電影承上啟下的一段戲,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所以相當難拍。

“慢慢拍吧,又沒催你。”杜翰文笑著說道。

“本來以為唱跳歌手,陽光外向。”戴笠忍吐著菸圈,“誰知道內心其實是個大男孩呢,估計跟女朋友在一起,攻擊性就不強。但這場戲沒有點邪氣,攻擊性不強,效果就出不來。”

“沒辦法,慢慢指導嘛。”杜翰文拍拍戴笠忍,“導演嘛,順順利利能把一部戲拍完的事太少了。”

“我沒抱怨,只是這場戲要這麼拍得改戲啊。”戴笠忍撐著下巴,“再拍幾次,薇薇安情緒就該麻木了,這場戲她的情緒也很重要。”

杜翰文沒什麼辦法,只能說著兩面話讓大家情緒好點。張均甯看戴笠忍進去了,樂呵呵戳戳杜翰文腰,“笑死我了。”

“有啥好笑的。”

“鍾翰良根本不敢上手,薇薇安都盡力被動一些了,還是顯得太強勢。”張均甯終於滿足了自己看一次床戲拍攝現場的願望,滿足的不行,稍微有些遺憾的是沒有能看完現場拍攝。

兩人說著小情話,工作人員就沒人上樓了,把空間留給兩人。除了必須得進屋擺弄裝置的,燈光的,其他人都跟居委會大媽嘮嗑一樣在樓下嗑著瓜子。正聊著呢,冽姐跟杜翰文勾勾手指,示意杜翰文進去。

“怎麼了?”杜翰文看幾個人坐在一起,鍾翰良有些尷尬的跟杜翰文打了個招呼。

“薇薇安有個提議。”戴笠忍看了門口一眼,張均甯正站在門口,好奇的看這幫人開會。

“嗯?”杜翰文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