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扭腰,交疊著雙臂看著我:“哼,人家不賣房子自然有人家的理由。我們現在剛好資金短缺,一億八千萬確實不好拿出來,你無緣無故替人家著急做什麼?”

“你不懂。”我站起來,雖然身體不利落,但我仍然對三個懷孕的女人憂心忡忡、一個是王怡、一個是楚蕙,還有一個就是秋雨晴。

這其中我最牽掛秋雨晴,畢竟王怡、楚蕙都在我的掌控之內,可秋雨晴就芳蹤難覓。反正醫院離我住的源景花園很近,我打完針後就可以回家抱小君,順路還可以到秋家探聽秋雨晴的狀況。

“我當然懂,你不是窮苦命,你是風流命。這秋煙晚確實頗有姿色,也不知道她怎麼勾搭上你的。”郭泳嫻和所有女人一樣,天生對老公身邊的異性很敏感。

就算秋煙晚與我有私情我都會否認,何況我與秋煙晚清清白白。

我當然極力否認:“我說泳嫻姐,你就知道疑神疑鬼,秋煙晚是何鐵軍的老婆,何鐵軍死了後大家都避著她。她無依無靠,現在只能賣房子過日子,我能不幫嗎?”

郭泳嫻大吃一驚,愣了半天后,面露愧疚:“想不到秋煙晚是大官的老婆。以前她與我有些交情,人很低調,看來我誤會中翰了。”

我板著臉:“想叫我喝藥湯就直說,別一副騷樣。騷也沒用,我屁股正疼,沒心思弄你。回頭經過菜市場,我幫你買兩根黃瓜,你將就幾天。”

郭泳嫻溫柔道:“我看看你屁股的傷。”

我莫名其妙:“看什麼看?正準備去醫院打針。”

郭泳嫻走到我跟前,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粉拳已如雨點般落下:“我幫你打。”

我大叫:“哎喲、哎購,我錯了、我錯了。”

眼睛偷偷一看,郭泳嫻竟然兩眼發紅。

我暗叫不妙,這女人的脾氣就像六月天,眨眼間就會有不測風雲。果然,郭泳嫻打了一會,眼淚就流了下來:“枉我天沒亮就熬湯給你、枉我替你著急,我……我真命苦,還以為你真的對我好!嗚……”

我趕緊道歉:“呵呵,我錯了還不行嗎?別哭、別哭,我只是好久沒有吃黃瓜了,就想讓你炒黃瓜肉片……哈哈,哎喲、哎喲。”

話還沒有說完,郭泳嫻的粉拳又落了下來:“我現在就用你的屁股肉炒黃瓜,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大笑:“哈哈,哎喲、哎喲。”

“篤篤。”

有人敲門,郭泳嫻擦了擦眼淚站起來開門。見是黃鸚,郭泳嫻問:“什麼事?”

黃酈脆聲道:“張思勤來了。”

郭泳嫻回頭看了看我,見我點點頭,她馬上吩咐黃鸚:“你請他進來吧。”

掩上門,郭泳嫻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上洗手間。”

我向她擠擠眼:“洗手間的蓮蓬頭很結實。”

郭泳嫻臉一紅,嗔道:“去你的。”

“不賣了?”憋了兩天,張思勤終於按捺不住要求見我。見我改變主意,張思勤似乎很不理解:“是不是那天你失蹤了我沒找你,所以你改變主意了?天地良心啊!我等了你一個小時,因為傍晚要跟人家談一筆大生意,就急忙趕回去了。”

“就算你趕著回去,你也應該早點通知泳嫻姐!”我陰沉著臉,側坐在沙發上,屁股的疼痛少了很多。等會還要去醫院打血清,真是受罪。

回想起三天前掉落懸崖的事,我滿肚子的怨氣,而張思勤非常可惡,他至少應該在天黑前就通知郭泳嫻。

張思勤百般解釋:“我是打算告訴泳嫻,正好手機沒電,就想回去後再告訴她,可是一忙起來就把這事給忘了。直到應酬結束回到家,我才想起這事,趕緊打一通電話給她,還跟她說需要什麼需要幫助就儘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