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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還有,要別人問起,你就說,是老夫人遣我來的!”
“去,你都能拿祖母扯謊了,還要我遮掩?”曾之慶也不知怎麼,一想到能在嘴上贏了嫣然一次,心裡就很歡喜,笑眯眯地問嫣然。嫣然現在的臉已經紅的快要燒起來,要是被誤會和曾之慶有個什麼,這可不大好。嫣然強撐著道:“世子您仔細想想,若不是老夫人點頭,我怎能這麼輕易出來?老夫人啊,嘴裡不說,心上明白!”
曾之慶哦了一聲,就對石安道:“你也聽見了吧?祖母她心疼你呢,以後你可別這樣唧唧歪歪和我客氣,你我是郎舅,就是一家子。再說了,我對你好,以後你對我妹妹才會好!”
嫣然忍不住笑出聲,曾之慶看著她:“怎的,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真以為我只知道胡鬧?”
“對,對,世子您說的都對,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嫣然對曾之慶和石安各自行了一禮就離開。曾之慶依舊抱著石安的肩膀在那說東說西。石安卻看向那雙鞋子,這是自己妻子做的,想著石安眼裡就滿溢溫柔。自己定不會負她。
容畦已經把那支烤鴨砍了,又做了兩樣小菜,溫了酒端出來:“世子,石大哥,坐下一起喝一杯。”
曾之慶本打算拉著石安出去外面吃,可望一眼容畦做好的菜,又覺香氣撲鼻,雖是家常小菜,卻像比家裡大廚做的還好,嘴裡說著不用客氣,手已經往荷包裡摸出一塊銀子,遞給小廝道:“你去外頭切幾樣滷菜來,我常聽家裡小廝說,他們悄悄喝酒就是這樣。我啊,也新鮮一回!”
“世子在家喝酒,都是那樣精緻菜餚,和我們這樣小菜粗酒,只怕吃不慣!”容畦給曾之慶倒了一杯酒,曾之慶一口喝乾,舔舔舌頭說:“這酒有點辣,沒那麼醇厚,可又有別的味道。我說小石,你虧的和他們同居,若是個不好的人,這日子才不好過!”
說著小廝已經買東西回來:“店子都沒開,找了許久才尋到一家賣五香花生的,秤了半斤花生回來!”曾之慶也不在意,開啟紙包捏著花生就往嘴裡放,自覺比起在家那樣不少人服侍的喝酒要爽快多了。
容畦眼裡閃過一抹黯然才道:“程大哥家,本來也是有產業的,從小程大哥也是奶孃丫鬟圍著長大的,誰知五年前,程大哥的娘過世,他爹續娶了一房,這繼母年輕,哄的程大哥的爹言聽計從!”
“那就是被從家裡趕出來?”曾之慶插嘴到,容畦搖頭:“倒沒趕出來,只說程大哥這個年紀,也該去書院了,就把程大哥送去書院,開頭還好,月月都送銀子過去,等到半年之後,身邊的小廝逃走,銀子也沒有了,書院讓人帶著程大哥回到家裡。誰知家裡已經被拆成一片白地,問周圍鄰居才曉得。程大哥去了書院不到三個月,他爹有一日酒後失足,不到一天就死了。那繼母說年輕寡婦,兒子又不曉得到哪裡去了,匆匆辦了喪事,把這宅子一賣,下人遣散,收拾東西回孃家去了。程大哥聽的鄰居這話,魂都快飛到天邊去了。去那繼母孃家一瞧,早已人去樓空。都說只怕這是專門騙外人的京中騙子,或裝寡婦或裝妓|女,騙的男人娶過門去,用不了三五個月,就把男人弄死,拿了銀子捲包走了,再去尋別家!”
曾之慶活到這麼大,這樣的事還是頭一次聽說,不由哎呀一聲:“那可有告官,還有總有幾個親戚!”
“告官又有什麼用?名字假的,籍貫假的。原本還有幾個親戚,也沒有收留的,程大哥也有岳家,想來只怕那家也另招了女婿!”容畦長長說完,嘆了口氣。
石安不由低頭,原本以為自己遭遇,已是這世上最難以說出口的,誰知還有比自己更難以說出口的。曾之慶連嘆數聲。
“小容,你就是愛說這些,這些往事,說了又有什麼用?我啊,還是早些把銀子攢夠,去尋我叔叔。今兒我出去又打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