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喜歡,明天來看比試再給他帶些回去。

白玉堂正想著,忽然……接收到了一道凜冽的目光,帶著某種內力。

白玉堂微微一愣,本能地轉臉看那內力來源的方向,一眼……就看到對面琴行開著的窗戶旁,站著一個人。

那人站在陰暗的窗戶角落裡,白玉堂看不到他的臉,只看到他衣裳那黑色的紋龍錦緞面料。

但是那內力太過明顯了,顯然,是那人特意要讓他感覺到,或者說引起他的注意。

白玉堂看了窗戶的方向一眼,沒動聲色,回過頭,邊對夥計道,“幫我關了這扇窗戶。“

“好嘞。”夥計以為白玉堂冷,於是幫他關了一扇窗戶,擋住了對面的琴行。

留下的另外一扇白玉堂沒讓關,因為他還要接著看展昭。

端著酒杯,白玉堂皺眉——那目光以及那強大又極不穩定的內力,是那位軒轅桀的麼?和剛才馬車隊附近感受到的差不多,當然也強了很多……他師父和殷侯沒說錯,對面那人的內力的確高到可怕的程度。

正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一個夥計連滾帶爬地撲上來,拽住正給白玉堂添酒的掌櫃的,在他耳邊說了兩句。

“啪……”掌櫃的手裡的酒壺都沒拿穩,摔了。

白玉堂伸手幫忙接了,放回桌邊,有些不解地看掌櫃。

就見那掌櫃的手微微地抖著,臉上刷白跟見鬼了似的。夥計見他發抖就拽了他一下,“當家的!”

掌櫃的才回過神來,“趕……趕緊迎……迎接。”

說著,掌櫃的顫顫巍巍就往外走。

但他還沒走到樓梯口,已經有人快步上來了。

掌櫃的趕緊要跪下,就聽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免了,主人要在二樓坐一坐。”

說話間,就見剛才還在對面琴行的那位槐宓大太監,走了上來。

掌櫃的和夥計趕緊準備,一個滾下樓去端螃蟹,一個上樓準備了一張桌子。

但是那位槐宓卻是沒去就坐,而是不錯眼珠地盯著白玉堂看,眼中,滿滿的驚訝,與困惑。

此時,樓梯上傳來了腳步聲。

本端著酒杯看展昭的白玉堂忽然皺眉,好強的內力。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樓梯口,同時,那掌櫃的突然摔倒在地抱著頭說頭疼,酒樓其他幾個客人也都抱著頭大喊頭痛。

白玉堂皺眉,這些客人應該不會武功或者武功很弱,這上來的人不管是誰都是心狠手辣,如此高的內力竟然在這裡亂洩,這是會害死無辜的人的。

白玉堂突然抬手,對著樓梯口的位置一甩袖,拍出一掌。

這一掌,震碎了樓下傳來的那股內力,剛才都透不過氣來的掌櫃的以及零星幾位客人,總算是救回了一條命,趴著直喘。

“內力不錯啊……”

這時,樓下傳來了說話的聲音,聲音稍微有些沙啞,感覺很滄桑的男人聲音。

槐宓躬身行禮,與此同時,一個黑袍的高大男子,緩緩地走了上來。

白玉堂抬眼看了看來人。

此人年紀看起來四十多歲,鬚髮整齊、烏黑,樣貌威武,帶著幾分滄桑,眉宇間有一條皺痕,看起來似乎脾氣暴躁。

他骨節比較明顯,人倒是不胖,但是能給人一種很有力量的感覺,氣場懾人。

相比起畫像來說,真人看起來的確是有些可怕。

白玉堂暗暗皺眉,畫像上的軒轅桀看起來比眼前這人要年輕一些也要溫和一些,眼前這個穿著黑色龍袍的男人,的確是擔得起北海妖帝的稱號。

遠處,比武場上成功打贏了全部比賽進入前二十名的展昭,站在比武場邊,皺眉望著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