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而是那個人不敢回頭。她來到二樓,勒死了程昱。又馬上回到了三樓,給你穿上衣服,戴上手套,把麻繩掛在門板上,又把綠蘿放在洗手檯上。這時候,她可以用掐人中等方式讓你第一次醒來,之後再將你麻醉。她把東西收拾完後,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回到宿舍,這一切也就看似與她無關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女生慢慢搖著頭,像是不能接受。

“怎麼不可能?你想想你住在三樓,是誰把二樓寢室廁所有綠蘿這個資訊灌輸給你的,是誰知道你夢遊之後不斷提醒你,讓你心理壓力過大而使病情加重,是誰上廁所時在你旁邊有機會麻醉你,又是誰分析是你殺人讓你承認這一切的?”

“是於潔,是於潔,是她。”女生突然大吼一聲。旁邊的陳叔也嚇了一跳。

“你是怎麼知道的?”

“半猜半蒙吧,得虧她自己察覺到了。”

“了不起啊,了不起啊,我辦完這個案子一定請你和你室友吃一頓好的。”

“恩,謝陳叔了。不過,我覺得這個於潔沒有那麼簡單。程昱也是戴口罩,上自習也會帶水壺,我懷疑前兩件投毒案也與這個孫潔有關。與前兩個兇手聯絡並教授下毒方法的人,叫尋殺。我大膽的做了一個假設,尋殺就是尋找殺人方法的意思,兩個死者的特質又與程昱吻合。很有可能是這個孫潔為了尋找完美的殺人方法先拿他人作為試驗品,但是兩個方案都失敗了,所以啟用了第三種方法。”

“看來我得好好會會這個於潔了。”陳叔的聲音低沉了下來。

我第一次見到於潔的時候是在警局,她在審訊室裡,我在外面。她厚厚鏡片下的目光彷彿透過單面玻璃與我交接,冰冷下隱藏著喜悅。那時的我並沒有想到,就在那一刻,我之後的命運因為她而與一個人緊緊相連,此生再也無法分割。

作者有話要說:

☆、五年前的舊照片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人寫文是很孤獨的事情,如果喜歡這篇文章的話,希望可以留言支援我,你不知道你的支援對於我來說是多大的鼓勵。

現在我還時常回想,自己是因何愛上他的,我細細回想每一件小事,可是找不到原因,他卻因此在我的記憶中更加根深蒂固。

已經是大三下學期了,身邊的同學都在為考研做準備,但前提是除了楊柳之外,她當選了院學生會會長,又和輔導員關係不錯,看來是做好留校任教的準備了。當選學生會會長可是件人情生意,欠著個社長哪個社長一個人情,只能日後補上,這不,我們這些同學都成了她還人情的工具。

“不去,我都說了不去了。人家社團招新都是找大一的,你見過那個社團招新招大三的,你還人情不能這種還法。”趙蕊抱怨道。

“算了算了,你不去就算了。但是寒江你一定得去,我大二幫了你那麼多忙。”楊柳用威脅的眼神盯著我,“而且不用你參加,你只用去湊湊人數就可以了。”

“好了好了,我去還不行嘛。”我連連求饒。

介紹的人一看就是大三的,在大學裡浸淫已久,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我們野營社成立於十年前,創始人是2002的幾個旅遊愛好者創立的,最初只有三個成員,但在十年間不斷發展壯大。期間雖然遇到一些困難,但仍然堅持了下來。同學們,世界這麼大,我們應該去看看,讓自己的大學無悔,請加入野營社吧。”我聽得有點厭煩,就在照片牆轉了轉一張照片映入我的眼簾。照片上的三個女生笑的很開心,背景似乎是在某個風景名勝搭的帳篷的前面。

“你也對野營有興趣嗎?”聲音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嚇了一跳;轉頭一看,一個文弱瘦削戴著眼鏡的男生站在我的面前。

“你是?”我心下不禁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