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記了,YN除了與翡冷翠接壤以外,它還是血龍會和億龍集團發家的根基所在,可以算做龍烈血的一個老巢,而無論是翡冷翠還是血龍會乃至億龍集團,對龍烈血來說。他們都只是自己實力的一部分,當這一部分實力可以以某種合法的方式巧妙地與領事館所代表的超然的國家外交權利聯合在一起之後,他們能發揮地力量和作用。絕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這麼簡單的。

除了這個條件,龍烈血提出的另外三個要求——接收澳塔爾礦業公司在塔北地區的所有金礦,翡冷翠銀行控股聯邦南亞銀行和六月花銀行等要求,宗巴達奈已經在口頭上同意了,現在只是還需要完成一些“技術性”的中間過程而已,比如說讓澳塔爾公司把他們在塔北地區的那些金礦吐出來這件事,雖然龍烈血相信聯邦的官僚權貴集團們在內部已經做了某種妥協,但在表面上,那種內部的妥協是不能說出來的,他們還需要做一些可以讓老百姓看得懂的文章和能被外界所接受地理由。好在這樣的理由並不難找——當初澳塔爾公司與聯邦礦業部簽署協議的合法性?對環境所造成破壞性災難的補償?與所在地的民眾衝突導致地區局勢惡化所應該揹負地責任?企業運營過程中的各種違反聯邦法律的事情?這些東西,只要隨便找一點,就能把澳塔爾公司在塔北地區地金礦名正言順的換一個主人……

總的說來,龍烈血這次和聯邦國內的官僚權貴集團的這次“交易”還比較順利,除了那因為被掏空的外匯儲備而無法完成的十億美元的貸款以外。龍烈血的要求基本上都被滿足了,按理來說,龍烈血應該高興。任何一個人在這個時候都有理由高興,可龍烈血不知道為什麼,卻感到一絲莫名的傷感,整件事並沒有給龍烈血帶來太多地成就感,龍烈血只覺得自己完成了一個簡單而醜陋的交易,而在這個交易中,龍烈血卻看到了某些人人性中最骯髒的一面。說實話,如果這個交易地過程能夠曲折一點,對自己提出的那些要求塔甸聯邦地官僚權貴集團們能再硬氣一點,在某些條件上能對自己大聲的說一聲“NO”。龍烈血可能還會高興一點,這至少有一點挑戰,也讓龍烈血對與自己做交易的塔甸聯邦的某些人的人格與國格抱有一絲最後的尊重。但可惜,塔甸聯邦的某些人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答應了自己的要求。這讓龍烈血徹底看清了某些人的面目——只要不觸碰到他們掌握著的統治這個國家的政治權利,這個國家,已經沒有什麼是他們不敢出賣的了!

這讓龍烈血感覺噁心,整天在一堆虛偽而沒有任何生氣的笑臉中打轉,在曼德勒的日子也有些難熬起來,特別是一想到摩雲老和尚與自己說的那些話,龍烈血更是意興闌珊,在獲得了宗巴達奈的答覆後,龍烈血幾乎立刻就離開了曼德勒,來到姐莫。

就連龍烈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與宗巴達奈談判的那一刻是不是因為受到摩雲老和尚的影響而心軟了一下,在放棄了十億美元的貸款以後,龍烈血本來還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在塔甸聯邦的身上再刮下一點血肉來,但想到這些血肉最終買單的人只會是塔甸聯邦千千萬萬,正在受窮的普通百姓,龍烈血就放棄了,龍烈血並沒有提什麼過分的要求,而僅僅是要了一個在許多人眼裡有名無實的——塔甸聯邦翡翠公盤的優先專屬貿易權。這在懂行的人的眼裡,這樣的權利,分明就是一塊雞肋,有和沒有都差不了多少,由於翡翠貿易的特殊性,可以說,除了成品交易以外,這裡面從原石公盤開始,每一個環節都跟賭博差不多,都有很大的賭性在裡面,賭的,就是一個眼光和運氣,雖然你先坐在了賭桌的邊上,但充其量,只是讓你有了一個打牌的好位置,並不能保證你可以贏。

此刻,在急匆匆趕到姐莫的蔡金水和孟亮兩個人的心裡,他們就是這樣想的。先聽到“林司令”讓兩個人發一筆財的話,兩個人心裡先是一驚,隨即就是一喜,不過當聽到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