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薇兒,別急。”

項傾薇一把接過水,三兩下就咕咚咕咚的灌進了喉嚨,然後塞還給宋天皓,“怎麼能不急,我要遲到了。宋天皓,我不跟你說了啊,拜拜。”

說著她快速出了臥室在玄關穿好鞋子,拿起掛在牆上的包包和衣服就衝了出去。

一切動作一氣呵成,迅速的連宋天皓最後的那句‘要不我送你’也來不及聽到。

不過宋天皓也是有自知之明的,那樣的話他問過不止一次,而那個女人的回答也總是千篇一律,‘不用’。

宋天皓靠在吧檯上,大敞的睡衣將胸前的健碩展露無疑,或長或短的傷疤猙獰著,性感而邪惡。只看一眼,便使人仿若臨近崖邊般難以呼吸。

宋天皓修長的手指執起玻璃杯,將女人剩下的那半杯水灌入腹中,轉身,進了臥室。

不久後,水聲重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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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三十分。

項傾薇急匆匆的衝出C市聖心醫院的大門,邊跑邊將身上的白大褂脫下扔給身後追她的女友郝恬。並囑咐了幾句讓她安心。隨後,項傾薇心急火燎的在街邊攔截過往的計程車。剛才正在跟老師查房,卻突然接到項宅打來的電話,說是母親出事了。

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關於這一點項傾薇還沒來得及問出口,電話就已經斷了。她現在所有能做的事就是回項宅一趟。去看看。

因為母親,所以她沒有猶豫。

多久沒回去了?大概,有一年了吧。

項傾薇深吸一口氣。

今天似乎人很多,一刻鐘過去,過往的計程車卻沒有一輛是空的。

項傾薇心急如焚。

無措之間,她想起了一人的電話號碼,撥通。

十分鐘之後,一輛黑色賓士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看了車窗內的男人一眼,項傾薇什麼也沒說,不待他下車,便已經匆匆坐上了副駕駛的座位。

男人伸腰體貼的替項傾薇繫上了安全帶,項傾薇有些急,“宋天皓,載我回項宅。”

從一年前的某天開始,項傾薇便逐漸習慣在要緊的關頭給宋天皓打電話。只要是她的事情,宋天皓也從來沒有推辭過。

總是第一時間出現在她的面前,任她予取予求。

宋天皓說,從來沒有人可以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但是她可以。因為,他給她這個特權。

對於這項‘特權’,項傾薇毫不推辭的接受了。

什麼‘特權’,哼~這也不過是一種等價交換不是麼?

既然是‘交換’,又有什麼不好意思接受的?

若說尊嚴,項傾薇在這個男人面前早就沒有了。在一年前就已經沒有了――

“為什麼突然想回項宅,發生了什麼事?”對於項傾薇要回項宅這件事情,宋天皓有些驚訝。他側頭看項傾薇,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伸手撫摸面前女子的臉頰,項傾薇此時大大的眼睛中盈滿了急切,貝齒輕咬紅唇。有些緊張。

會是什麼事呢?她總是這樣敏感的像貓兒。宋天皓寵溺的用大手梳理她極腰下垂的烏黑長髮。這是他喜歡做的動作。

項傾薇搖頭,罕見的閃躲了宋天皓的愛撫,雙手攥緊了手裡的揹包,“我媽好像出事了。”

“怎麼了?”宋天皓收回了手,並不氣惱。

“剛才那邊打來了電話,但並沒細說。所以,我現在必須回去一趟。”

宋天皓也沒再說什麼,掛檔開車。

項宅外。

項傾薇阻止了要跟著進去的宋天皓。她不想讓裡面的人知道他們的關係。雖說除了母親,她並沒有將這裡任何人放在心上,但是畢竟……

宋天皓只是笑了笑,沒有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