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生,配得上你們事務所。”小留嘆口氣說:“這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竟然還記得我。”當年李雨澤跟我最黏糊的時候帶他出去見過兩次小留,難為他還有印象。

“是嗎,那以後你倆也算有個照應了。”別說,這樣貌似還挺好的,小劉頓了頓又說:“李雨澤讓我問你今晚有時間嗎,他想請咱們吃飯。”我有點為難起來,本來在學校裡就跟他傳得風雨飄搖的,好不容易堅守了兄弟情,不能在這時候又傳出緋聞吧,再說以蘇瑾南的個性要是知道了,他會出什麼套路我可猜不到。

“嘉魚,你別亂想,別自作多情,人家也就是禮節性的請個客而已。”劉小留一語道破天機。“得,我去!”要是不去反而顯得我心虛。

晚上到了地方一進包間就看到了脫胎換骨律師摸樣的李雨澤,這風韻一點都看不出當年馳騁球場的風火樣,更加脫胎換骨的是劉小留同學,我甚至懷疑她重回孃胎格式化了一下,儼然一副小鳥依人的嬌羞樣,因為此刻她身邊多了個男人。

“喲,大律師,好久不見,沒想到混得不錯。”我說著就放下包坐在他和劉小留中間,我知道那個位置是特意給我留的。“你就別打趣我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當年酒桌上可沒見這麼客套。”李雨澤還是一貫調笑的口氣,我也撐不住就笑了,以往吃吃喝喝打打鬧鬧的模樣還忘不了,轉眼就落入社會的魔掌了。

我轉頭看這小留旁邊的英俊男子,他也對我點頭一笑,我用眼光詢問小留,小留扭捏這說:“嘉魚,這是我男朋友丁洋。”小留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了,她旁邊的男人跟我握手:“常聽小留提起你,我知道你們是打小的交情。”不得不說小留以往22年的人生都失敗異常,沒想到果真是傻人有傻福,這回終於讓她撿到個大餡餅了,幾句寒暄下來我才基本瞭解了丁洋的情況,小康家庭出生的本地人,25歲,是同一個事務所的律師,年紀不大,資歷不淺,最重要的是他追的小留,而且對小留特別特別的好。

去洗手間的時候小留追問我怎麼樣,我說:“看你那一臉幸福樣,我還能說什麼,別看你平時不聲不響的,背不住還是個速度戰的料子。”

“之前不是動向不定,不敢跟組織彙報嘛,我昨天剛答應的今天就帶來給你審查了,夠意思了。”我認真地看著小留,小留現在的樣子就像當年和吳淵在一起的我,我生怕她會一葉障目,我說:“他什麼地方最打動你?”

“眼神。”小留很堅定:“從他的眼睛裡我只看得到我一個人。”我才發現之前是我小看了小留,老覺得她只是個孩子,現在我才知道我們都在一不留神中就不著痕跡的長大了。

兩杯下肚,我舉著杯子對丁洋說:“你最好對小留好一點,否則我咬死你,為了我的朋友,我不介意做壞人。”

“嘉魚,你喝多了。”小留看著一臉嚴肅的我有些擔心,我笑道:“小留,你知道我的量,我只是希望你幸福,僅此而已。”說完就仰頭喝掉杯中酒,丁洋也不是個扭捏的人,一句:“我會的。”和著酒精入喉,小留在一旁看得眼中泛光。

酒足飯飽李雨澤提議去打保齡,我看難得一聚就跟著去了,其實我真的不喜歡打保齡。小留和丁洋上演夫妻檔,丁洋耐心的教小留拿球,姿勢,發力什麼的,我突然看到了從前的我,和吳淵在一起的我。

“想起他了?”李雨澤在我身邊坐下,順手遞給我一瓶水,我點頭說:“是啊,當年吳淵老是嫌我沒運動細胞,也是這麼手把手的教我打保齡,可是誰能想到,我好不容易學會了,吳淵卻丟了。”或者換句話說就是我是保齡球,不管吳淵把我握在手裡多久,最後還是一撒手就打出去了,任我在盡頭撞得粉身碎骨。

“嘉魚,別這樣。”當年我和吳淵分手後我第一個就想到了李雨澤,因為我們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