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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戲地等著他能多少的耐心,但是一段時間下來秦準白都堅持下來,反而顯得蘇妙妙小心眼。
楊之蓉覺得秦準白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對他格外心疼,甚至有趕超蘇妙妙的勢頭,這具體表現在,盤子裡面只剩下一塊雞腿的時候楊之蓉會毫不猶豫把蘇妙妙伸過來的筷子揮開,在另外三個人的目光中放入秦準白的碗裡面,“上班挺累的,多吃點”。蘇妙妙咬著筷子想,到底是誰累啊,她就沒見秦準白出門過更別說是上班。
蘇平雲原本對秦準白的態度很一般,不主動說話沒什麼交談,直到有天蘇平雲一個人下圍棋的時候秦準白搬了凳子坐在旁邊和他一起研究,蘇平雲聽秦準白說的頭頭是道而且對死局也有破解,男人的友誼來的總是源於賞識,蘇平雲和秦準白以棋友作為開始,從午飯之後到晚飯上桌才結束,蘇平雲拍著腿笑道,“我多少年沒有遇到過對手了,沒想到你年紀輕輕對棋倒是有研究,你比妙妙強多了,她至今為止只會五子棋。”誇獎別人還帶著貶低自家女兒的。
“我父親曾讓我學習棋藝,說能磨練掉心浮氣躁,一招失手全盤皆輸。”這是秦準白第一次在蘇家提到關於他的家庭,蘇妙妙端著飯菜上桌聽到他的這句話望向他的方向,秦準白側著身子對著她,她看他的眼神彷彿陷入什麼回憶中,不知道回憶的內容和快樂是否有關,“吃飯了,快來。”
婚紗店的辦事效率極高,幾天之後就把照片簡單處理請他們選擇酒店海報和各種鏡框照片,蘇妙妙隨意翻著沒什麼特別大的表情,照片中的人是她,每張都差不多,楊之蓉指著其中一張對蘇平雲說,“這張不錯當酒店迎賓海報吧。”
蘇妙妙抬頭望一眼,吞嚥口水說,“媽,把這個放在酒店門口人家會以為是新開張的娛樂城。”秦準白掩著嘴角悶笑,蘇妙妙指著秦準白說,“而且這還是店裡面的頭牌,會被別人盜圖的。”
秦準白笑不出來了,楊之蓉輕拍蘇妙妙手一下,“亂說什麼,準白拍照的不錯,就是你照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把客廳讓給那對岳父和女婿,楊之蓉拉著蘇妙妙去房間拿東西,蘇妙妙剛進房間楊之蓉就把她衣服下襬拉起來,蘇妙妙捂著衣服叫,“媽,你幹什麼呢?”
楊之蓉問她,“你腰上是準白掐的?”
蘇妙妙知道母親說的什麼,有點扭捏不滿道,“你說什麼呢,是我撞的。”
楊之蓉怎麼肯相信她的話,“媽是過來人怎麼可能不知道,男人對這種事情是比較熱衷,但是女人也不是他們發洩的工具,他是不是對你用蠻力了?”
聽她孃的話越來越深入,蘇妙妙說,“不是,他身上我掐的更多。”楊之蓉知道女兒的性格,恐怕真如她說的秦準白身上傷痕更多,嘆口氣,“剛結婚還是要注意身體,度假的地方選好了嗎?”
蘇妙妙想起來她忘記了這件事情,“我沒有問秦準白,也還沒有請假,等等再說吧,不急。”其實結婚只要有結婚典禮這個儀式就夠了,蜜月,蘇妙妙沒有想過。
結婚按照當地習俗是要從新郎家到新娘家且不能走回頭路,因為秦準白就住在蘇妙妙家對面這是不吉利的,可急壞了楊之蓉和蘇平雲,張羅著要給他們暫時借一處當婚房,一直默不作聲的秦準白拿出一把鑰匙放在桌面上說,“用這個房子吧。”
事先要打理好所有細節,秦準白帶蘇妙妙和楊之蓉去那個房子看位置順便安排結婚當天的婚車行程,蘇妙妙站在這棟房子門口拉著秦準白的衣袖說,“這是你從哪借來的房子?”秦準白從她手裡面掙脫衣服,動作熟練按下密碼,先把楊之蓉迎進去才回答蘇妙妙的問題,“我有說這房子是我借的嗎?”
“秦準白,我現在一點也不瞭解你,你原來是富二代。”
秦準白拉著她的手讓她進去,“富二代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