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他們;另一個說:這有什麼,你就當今天沒來過,能讓李健飛對自己死心塌地和延緩還錢,更何況你不是一直看不慣蘇妙妙的嗎,這樣一石三鳥的好事為什麼要阻止。

方靜這邊還沒糾結出來什麼結果,李若已經結束,心滿意足地把相機收進自己口袋內,拖著還一臉糾結的方靜往外走,“你現在糾結也沒用了,我做都已經做了,既然做了就要像模像樣,難道你要向李健飛坦白,唔,那結果可就堪憂了,我勸你別做傻事。”

站在電梯內,方靜如夢初醒急急問李若,“我們為什麼要走,在房間等著不是更能達到效果嗎?”

李若用修剪的精緻的指甲戳方靜的腦袋,“你還真是沒有一點心機,我們倆都在現場那怎麼能達到真故事的效果。”低頭看看手錶,“我走了,你在這裡等著,半個小時之後再上去,那時候他們差不多該醒了。”

李若就這麼施施然走了,方靜卻沒那麼輕鬆,這是她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到底是出於私心,她不斷的自我催眠:蘇妙妙只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秦準白本來就應該和李若在一起的,自己不想和李健飛分手,她就算見到和沒見到結果都是一樣的……

半個小時之後方靜再次踏進那個房間已經不復第一次的複雜心情,人就是這樣,一旦心裡面陰暗的一面佔據主導,什麼事情都變得理所應當。

進門之後蘇妙妙和李健飛並沒有那麼快醒過來,方靜也不急就坐在一邊等著他們,冷漠地看著床上的那對人,摘去眼鏡蘇妙妙不再呆板,被褥下□出來的肩頭白皙細嫩,她身邊的李健飛也是系中數一數二的帥哥,方靜一直害怕李健飛會對自己提出來分手,她對李健飛總是覺得把握不住,也許李若說的對,過了今天她和李健飛將是不同的,李健飛雖是男人但他骨子裡還是十分傳統的。實踐表明,後來很多年李健飛的確做到了,他娶了方靜,縱容寵溺對她百依百順,就因為覺得曾經對不起她,直到他多年之後知道這場只是場鬧劇。

最先醒來的是李健飛,他撐著身子坐起來,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出乎意料看到不遠處的方靜,方靜也在看著他,李健飛心裡面警鈴大作,方靜為什麼這麼冷冷看著自己,轉頭看到身邊躺著的蘇妙妙時候他更震驚,他身邊躺著兄弟的女朋友,這是什麼樣的關係。

蘇妙妙是在李健飛口齒不清的解釋和方靜的大聲質問裡醒過來的,她茫然看著面前的兩個人,直到方靜看到蘇妙妙醒過來,推開擋在身前的李健飛衝到她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蘇妙妙,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清醒時,她是秦準白的女朋友,耐不住秦準白的軟磨硬泡答應他明天一起去度假村,醉酒時,蘇妙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堪的事情,再次清醒,所有事情都變了,她躺在別的男人身邊。面對方靜的指責和李健飛手忙腳亂的護著,蘇妙妙突然疑惑,她怎麼了。

方靜戲份演的很足,李健飛以為自己真的出軌對方靜十分遷就,而面對蘇妙妙的時候他就顯得手足無措,一夜情這樣的事情,明顯女方更吃虧。蘇妙妙很平靜的拿過亂丟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上,對方靜和李健飛熟視無睹地走出去,步伐勻速地離場只是她的眼睛裡面太過平靜反而顯得異常。

蘇妙妙直奔洗手間,撐著洗手檯冷冷看著鏡子裡面的人,“蘇妙妙你真賤。”很奇怪她竟然哭不出來,努力眨巴眼睛想要擠出眼淚依舊乾巴巴,“看吧,你連哭的資格都沒有。”她不由得想起秦準白,如果他知道這些事情還會抱著自己說那些膩人的話語嗎,不會,秦準白肯定會覺得她髒。

髒,蘇妙妙這麼覺得自己,她的第一個男人是秦準白,她並不一定要和秦準白結婚,但至少要在分手之後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她也能接受,她接受不了的是她不久前她還對秦準白笑,一轉眼又在別人的床上醒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