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驚心動魄。她昨晚沒在家睡覺,那她又在哪裡,是在對門嗎?

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秦準白竟然靠近她,抬手微微撩開被子,剛扯開她衣服前襟,蘇妙妙就微微轉醒,迷濛著眼睛看秦準白,秦準白說,“穿衣服睡覺不舒服,把衣服脫掉吧。”蘇妙妙臉在被褥上輕蹭幾下模糊應答,“沒事,我很累,讓我睡覺吧。”說著就重新睡過去。

秦準白坐在床側還抬著的手始終沒有落下,或者是他不敢落下去。他坐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麼,但是劇烈起伏的胸膛洩露他此刻的不悅,十分不悅。他在生氣,他多想把蘇妙妙拽起來,狠狠問她昨晚做什麼去了,為什麼會去對面不知道要避嫌嗎,為什麼早上會從裡面走出來。想要告訴她他嫉妒,十分嫉妒,心裡面嫉妒的火快要把自己燒著。

不是秦準白不相信蘇妙妙,而是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蘇妙妙對他的感覺,總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是他一定糾纏著她,是他要和她結婚,是他要強勢擠進她的生活。

被所有的問題折磨困擾,秦準白呼站起來,開啟門走出去,猛烈按對門的門鈴,他不能對蘇妙妙發火,但是其他人可以。

何啟揚是被門鈴鬧醒的,他記得昨晚上蘇妙妙還在的,他醒來已經不在。聽到門外的門鈴以為是蘇妙妙,身上的睡衣被汗水浸溼,他把睡衣脫掉只穿了掉睡褲就去開門。看到門外的秦準白他有些吃驚,“你回來了?”

秦準白勾起右邊嘴角冷笑一聲,“怎麼,見到我很意外?”何啟揚不知道他在氣什麼,像拉小孩子一樣讓他進門,隨口問他,“妙妙呢?昨晚……”

秦準白已經進門,聽到何啟揚的話他剛壓下去的火噌一下子就冒出來,他被嫉妒矇蔽了雙眼,回身一拳已經打在何啟揚的鼻樑上。被病折磨了一個晚上嚴重脫水的何啟揚往後退一步,靠在牆壁上粗喘氣,他沒想到秦準白會突然出手,他甚至不知道秦準白為什麼會出手,這下有些惱了,一貫微笑著的臉冷下來看他,“發什麼瘋?”

“對,我發瘋,只有我發瘋,你們都清醒著,是不是看我這樣子很過癮。你們都是清醒的人,那麼你們告訴我,該怎麼走,該怎麼處理這段關係。”秦準白脫掉外套揮起一拳又要衝何啟揚打過去,此刻的秦準白像是回到多年前,愛好用武力用拳頭解決問題的年齡。雖然知道這樣不能有什麼結果,卻還是這麼做了。

秦準白覺得他們都清醒著,只是冷靜自持抱臂看著自己深陷泥潭,而自己卻還在沒有常識地亂動揮舞,卻不知這樣只會讓自己陷入的更深。他在惱怒,惱怒蘇妙妙,為什麼總是對他不冷不熱若近若離;惱怒何啟揚,這個他在世上認為是親人的舅舅,既然不喜歡蘇妙妙為什麼不離她遠點,如果喜歡為什麼不給她結果,既不給她結果又享受著她的愛戀;他也惱怒齊悅,為什麼要搬來這裡,為什麼不在家。

何啟揚吃過一次虧,斷不會站著不動等著秦準白的再次胖揍,在拳頭近距離接近的時候他微微側過身子,秦準白的拳頭就已打在牆壁上。何其揚聽到骨頭和牆壁碰撞的聲音,但是秦準白已經不管不顧,他只想打何啟揚,不管任何技巧地蠻力糾纏。何啟揚站直身子問他,“你真想和我打?”

秦準白輕呸一聲,“你覺得呢?”

何啟揚輕笑一聲,用舌尖頂住被秦準白打疼的臉頰,“好啊,這次我可還手了。”像對小孩子一樣的話語,他的這種態度更讓秦準白怒火中燒,“讓?你讓過我嗎?何其揚,我忍你很久了。”雖然他從未當何其揚是舅舅,但秦準白也從未這樣叫他名字。家教修養是什麼,秦準白已經不知道。

兩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在房門沒來得及關閉的情況下已經毫不留情揮舞拳頭,都是下了大力氣要在對方臉上留下痕跡。秦準白雖然沒生病,但是他連續加班多天就為了趕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