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自我安慰,讓自己顯得沒那麼狼狽。

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蘇妙妙開啟房門屋內黑暗一片,難道秦準白不在家;蘇妙妙也沒有力氣再想其他;他不在家更好,她可以好好想想,怎麼就把自己的生活過得這麼亂糟糟。燈突然被開啟;秦準白站在臥室門口看著靠著牆壁無力的她;“你去哪了?”多簡單關心的一句話,蘇妙妙卻覺得眼睛酸澀,她騙秦準白的確很多事情,比如她當初為什麼要做他女朋友,面對他的真誠蘇妙妙不止一次鄙視自己,但是她就想看著秦準白的側臉,和何其揚有些相似的輪廓,明知道是深淵卻還是義無返顧,她有時候甚至分不清,她喜歡的是秦準白的這張臉,還是秦準白給她的感覺。

“去康康家了,你怎麼還沒睡。”

“你沒回來我怎麼睡得著。”秦準白走過去抱住蘇妙妙,不得不說他今天是故意那麼做,在奶茶店那次他就認出來那人是何其揚,只是他不確定,上次蘇妙妙開啟房門之後的煩躁讓他確定,他必須讓蘇妙妙知道她和何其揚是不可能的,那樣他和蘇妙妙才會有可能,他要親自動手把蘇妙妙心裡面的那個位置騰出來,他不甘心這麼在她心之外徘徊。

就這樣,蘇妙妙秦準白及何啟揚齊悅成了鄰居,而且是親戚鄰居,晚上秦準白說,“齊悅說大家一起聚會,你找時間吧。”

蘇妙妙頭也沒抬顯得漫不經心說,“沒空。”去幹什麼,叫何啟揚舅舅,還是看何啟揚和齊悅秀恩愛,有這閒心她還不如去動物園看動物□。

聚會那天秦準白一個人去了,晚上秦準白喝了許多酒,反反覆覆幾句話重複說,蘇妙妙卻一點聽不明白,秦準白拉著蘇妙妙的手放在胸口喃喃自語,“我難受,這裡疼。”蘇妙妙在他胸膛上輕微按壓幾下,似是安撫,秦準白這才很快睡過去。

蘇妙妙會覺得背後總有人在看她,但是等她回頭卻什麼都尋找不到,這種奇妙感覺維持一週時間。秦準白最近也變得十分奇怪,沒有死皮賴臉拖著蘇妙妙說什麼奇怪的話,連異常行為都很少,甚至在吃過飯的午後模仿文藝範在陽臺沐浴陽光,蘇妙妙看眼正午時分正照射強烈的光線,十分佩服秦準白與眾不同的享受方式。

她問秦準白,“你來大姨夫了?”

“你大姨媽剛走?”秦準白好心情地配合她。

兩個人的交流十分少,連楊之蓉都發現異常詢問蘇妙妙,蘇妙妙無奈說,“結婚不是都這樣嘛,您別疑神疑鬼的,秦準白在您眼皮底下能做什麼出格事情。”楊之蓉看眼在和蘇平雲下棋的秦準白輕聲對女兒說,“我不是怕準白做什麼事情,是擔心你做什麼惹惱他,夫妻……”

“秦準白,我媽叫你。”楊之蓉還沒說完蘇妙妙就揚聲叫秦準白,楊之蓉嗔怪地瞪她一眼,秦準白手插在口袋內慢步跺過來問什麼事情,蘇妙妙趁機溜走。

蘇平雲眼角含笑看著在對面把棋子重新歸位的的女兒,“你媽說什麼戳到你痛處了?”蘇平雲問著女兒,蘇妙妙頭也沒抬說,“沒有,媽找他有事情。”

“準白這孩子真的不錯,你……”

“明白,曉得,知道,不要鬧脾氣,和他好好過日子,夫妻要互相尊重互相諒解要相信彼此,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