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蘇妙妙不說話秦準白知道自己想對了,苦笑一聲,“既然我和他長得像你怎麼又提出分手,一個傻瓜心甘情願當替身不是更好。”想起那段被秦準白認為幸福時刻竟然是這樣的真相,他覺得自己的心都在疼痛,“還是那個真身對你表示什麼?”

蘇妙妙看他臉上的失落有些後悔剛才的口不擇言,她想要說事情不是這樣的,但是秦準白沒有給她機會,他抬手擺擺手無力地說,“不用說了,蘇妙妙你給我點幻想就不要說。”說完秦準白就走了,沒有開啟家門而是去了書房,秦準白有這個優點,就算再生氣都不會摔門而出,這是蘇妙妙後來總結出來的。

蘇妙妙站在空蕩的客廳內,難道她又做錯了?她都已經安心結婚為什麼那麼事情還不能翻過去,甚至是從她口中說出。心平氣和地想,這只是普通一件事情,但是卻引起兩個人的爭吵,是他們內心都存在疙瘩,不敢觸碰的疙瘩,而在每次的矛盾時候就會激化,變成刺傷兩個人的利劍。

康蕊茜晚上問蘇妙妙怎麼了,蘇妙妙說,“秦準白知道我有另一處房子的事情了。”康蕊茜驚訝一聲,“他什麼反應,大男子主義認為妻子不能比自己能力強?”

“不是。”

“他在氣惱你沒有如實以告?”

“嗯。”

康蕊茜遲疑地說,“妙二你這次的確不太對,這對男人來說有損尊嚴,如果你提前告訴他,秦準白說不定還要自豪娶了個有錢的老婆……”康蕊茜雖然未婚甚至是男朋友都沒有,但是她知道,夫妻之間最可貴的是信任,而摧毀兩個人親密無間關係的也是信任猜疑,聰明如蘇妙妙卻想不明白,因為她陷進去了。

“我說他和何啟揚相似了。”蘇妙妙突然開口說。

“啊!你怎麼說這件事情,你……你,秦準白什麼反應?”

“進書房現在還沒出來。”

康蕊茜擔憂地問,“你打算怎麼應對?”

“不知道。”蘇妙妙心裡面也是亂糟糟成一團,不是一直都平靜無波的嗎,怎麼毫無症狀就狂風暴雨,她覺得很疲憊,她不知道秦準白怎麼想的,她不想離婚,起碼現在不想。

秦準白在書房呆到很晚,煙不知道抽了多少支,直到喉嚨沙啞疼痛還是不想停下來,停下來就是蘇妙妙無所謂地看著他,看他能怎麼樣,是啊,他能怎麼樣,還真的離婚不成,離婚,秦準白是不會的,他愛蘇妙妙。這麼多年從未改變的現實,這刻能抱著她他是說什麼都不會放手的,甚至是她心裡面有其他人秦準白都能忽視。想他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也只有面對蘇妙妙的時候才想著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現給她,除了順著她秦準白不知道還能做什麼。

凌晨三點,秦準白雖然洗過澡但是身上還是有煙味,他想起蘇妙妙說討厭煙味,就距離她最大距離,側身睡覺。床的另一邊蘇妙妙睜開眼睛看著秦準白的後背,他以前睡覺都是抱著自己的,空蕩的身前讓蘇妙妙覺得冷,抱緊自己進入夢鄉。

早上起來的時候蘇妙妙睜眼看著身前近距離的這堵肉牆,鼻頭有些泛酸,她的頭枕在秦準白的手臂上,他的另一支手臂攬著她的腰,兩個人距離極近的靠在一起,蘇妙妙看著秦準白的睡顏,她覺得她有些愛他的,但遠遠不到非他不可的地步,或者說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把這點微弱的愛吹得灰飛煙滅。

秦準白醒來看蘇妙妙睜著眼也在看他,他就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別這麼看我,起床吧,送你去上班。”說完秦準白就起身去穿衣服,絲毫沒有生氣的跡象。

蘇妙妙更猜不到他到底是否在生氣,如果他直接表現出來,蘇妙妙還能解釋,如果他冷戰蘇妙妙還能解釋,但是秦準白就是什麼都不說恢復常態,讓蘇妙妙無從下手。

一天工作都頻頻出神,一直在想秦準白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