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追求,只是請我吃飯,今天幫了他點忙。”

“無事獻殷勤。”

蘇妙妙哎哎幾聲,“先說說你,你怎麼來接我了,突然表現這麼好,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秦準白白她一眼,“我一直這麼好,別轉移話題,明天你就直接告訴他你結婚了。”

“人家又沒明白說追我,我直接告訴人家我結婚了,這是要份子錢還是有病啊。”蘇妙妙鄙視他,雖然那同事說請她吃飯的態度過渡強硬讓她有些反感,但是是同一個公司的同事直接拒絕不太好,好在秦準白的電話這時候救了她,她指著秦準白的車順理成章說“我老公來接我,不好意思下次吧。”一點沒覺得那個稱呼過於親暱。

秦準白宣佈自己的決定,“決定如下,一、我每天送你上下班;二、你每天帶著結婚證上下班,你選吧。”

蘇妙妙吃驚地看著他,“帶著結婚證上下班這不是刺激公司未婚大齡女青年嗎,這樣太缺德了,你也別送我上下班,你擔心我出牆啊?”

秦準白輕蔑地說,“牆頭太高你爬不上去。”在蘇妙妙鬆一口氣時候又說,“我怕的是有人跳進來。”還頗有遠見地思考,“要不加高牆頭高度吧,”

蘇妙妙說不想馬上回去,秦準白就說,“帶你試試這車的效能吧。”夜晚,車子以高速飛馳在道路上,蘇妙妙振臂高呼,要把心裡面這幾天壓抑的煩悶都叫出來,秦準白問,“工作不順心?”

“是有些不順心,最近總有些多愁善感,感嘆物是人非。”不知道是過於疲憊還是想找個人聊天,蘇妙妙很少在別人面前承認累,但是她卻總是能輕易對秦準白說出。

“既然做的不開心就辭職吧,我養你。”我養你,多霸氣的三個字,這其中包含的包容是讓多少女性動容和暖心的。

蘇妙妙聽到他這麼說還是有些感動的,起碼他不是說“工作不容易人人之類”,輕嘆一聲,“我在恆偉做了五年,雖然沒什麼特別大的成效,但是也是看著它在我手裡面發展起來的,真要離開還有些捨不得,其實只是我沒有擺好心態,我只是一個打工者並不是管理者。”

“或者你可以嘗試轉移目標,比如,放在我身上。”

“你身上有什麼可放的。”

秦準白一直把車子開到山頂,蘇妙妙站在山頭能看到腳下的城市,寬闊的馬路也只是條條彩色絲帶,“你怎麼知道這裡,我在這個城市這麼多年都沒來過這裡,秦準白,你真應該被殺人滅口,你知道太多了。”

“還有一些是我不知道的,比如既然我這麼好你為什麼和我分手?”

蘇妙妙蹲在地上揪著地上的一株草,“這是什麼草?”秦準白知道她在轉移話題,就從車裡面拿出來啤酒遞給她一瓶,“下次不想回答的時候就選擇沉默,別轉移話題,尤其是這麼蹩腳的。”

“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你信不信我是在維護自己的形象,如果你知道的話會覺得其實我這個人十分招人煩,所以你還是不要知道,就當我們是剛認識,彼此相看對眼,閃婚,就是這樣,過去的就別再提了。”

“我們再這裡做吧。”

“啊!”他這話題轉變的太快以至於蘇妙妙跟不上他的節奏,秦準白再說一次,“我們做吧,在這裡,今天剛好是週一。”

“呃,換地點。”

秦準白把手裡面的酒喝光,推著蘇妙妙躺在車頂,“就在這裡。”他的酒已經喝完,蘇妙妙手裡面還拿著酒,秦準白喝口酒對著她踱過去,蘇妙妙睜著眼睛看著他微微皺著的眉眼,竟然自覺閉上眼睛。

四處有輕聲的蟲鳴聲,偶爾一陣涼風吹過,卻吹不散車身上的這對男女的激情,秦準白每次都是深深抵進,眼睛死死盯著蘇妙妙,如同獵場上的獵豹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