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虎鞭,秦準白盯著碗內的物體不可置信地看向蘇妙妙,蘇妙妙躲閃地衝進臥室,“我媽說這個有效。”在得知蘇妙妙想要孩子之後,最高興的當屬楊之蓉,在蘇妙妙和秦準白結婚之後她催促過蘇妙妙,被她以各種理由搪塞,現在她主動提出來,楊之蓉當然是順著她的心思。

這麼人仰馬翻折騰一個月,在例假超過兩天依舊沒來的這天蘇妙妙興高采烈買了兩根驗孕棒興沖沖地進洗手間,秦準白靠在浴室門等著她出來。

十分鐘之後蘇妙妙垂頭喪氣地捏著棒棒,只有一條,秦準白安慰她,“可能是我不夠努力,我們再來。”蘇妙妙嫌棄地推開他厚顏無恥的臉,還不夠勤勞,她現在是不用上班,再也找不到比如明天要上班早點睡之類的藉口,秦準白死命折騰她,甚至理直氣壯地據理力爭,比如捨不得體力要不了孩子。蘇妙妙每每都覺得是在做賠本生意,等秦準白身心通暢時她就開始炸毛。這個世界還是和諧的,秦準白身體舒暢就要安撫內心不平衡的蘇妙妙。

相比較她的閒置秦準白顯得開始忙碌,甚至出現朝九晚五的情況,她偶爾好奇他每天都在做什麼,每次她這麼問秦準白就興致勃勃地邀請她去查崗,蘇妙妙撩開劉海自我讚美:我這麼寬容大度怎麼會做那種自毀形象的事情。

康蕊茜打電話說被父母強制要求去體檢身體,蘇妙妙閒著無事就跟著她去了。在走廊內,康蕊茜拿著手裡面的單子氣憤道,“我一處|女檢查婦科,也虧得我父母能想得出來。”

蘇妙妙拿出隨身攜帶的酸梅邊吃邊看她手上的單子,“難得他們關心你,你就偷著樂吧。”提起這個康蕊茜就來氣,“平時我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在哪裡,給別人當親媽當繼父,也只有隔段時間要求我體檢身體時候倆人才能有曾經是夫妻的默契。”

康蕊茜父母在康蕊茜還小的時候離異,在長輩問僅十二歲的康蕊茜跟著哪位的時候,康蕊茜讓眾人大跌眼鏡,一語驚人,“我要自己過,你們給我辦卡,把每月的生活費打進去,不用來看我,我不需要父母。”

康蕊茜就是憑著那張十幾年的銀行卡長大成人,康蕊茜從沒在蘇妙妙面前哭過甚至連父母她都很少提起,這也是曾經蘇妙妙和她做朋友的原因,覺得兩個人都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後來康蕊茜愛上小說,蘇妙妙讓她少看說會脫離現實,康蕊茜無限尤桑地說,“起碼在小說中還有愛情,無論是怎樣的曲折折磨最後還能天長地久,我甚至可以先看主角是誰再決定是否追文,現實太坑爹。”後來蘇妙妙覺得這並沒有影響康蕊茜的正常生活就不再阻止她。

“康康,你怎麼不找男朋友?”蘇妙妙再填進嘴巴一枚烏梅,她最近營養湯喝得有點多,腸胃有些消化不良,秦準白就買了許多梅子放進她包裡面。

康蕊茜拿著單子進去檢查,還不忘回答她的問題,“人這一輩子並不是一定要結婚的,如果結果一定是離婚,那又何必結婚,我是懶人,省了。”

蘇妙妙把梅子重新放進包裡面,細細品味康蕊茜的話,她曾經和康蕊茜同樣的認為,女人自己可以過一輩子,為什麼還要找男人,誤會解釋冷戰解釋,孩子家務厭倦這些瑣事。但是現在她竟然覺得還不錯,甚至自娛自樂地想,起碼她還沒遇到這些問題。這可能就是已婚和未婚的區別,未婚總是對婚姻有所畏懼,止步不前;已婚則是既來之則安之,蘇妙妙就是這樣的人,既然已經結婚那就安心享受吧。

左右看看空蕩的過道,蘇妙妙無事可做,問經過的護士婦科在幾樓。她對自己說並不是自己一定有問題,檢查下也是好的,既然想要孩子,還是要先考察環境的。

拿著手上的單子,蘇妙妙有些傻呆,她這幾天一直熱心的生育大計被一盆冷水激靈靈澆下來,她到現在依舊回不神來。康蕊茜已經出來坐在位置上等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