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她直覺覺得不一樣就多看一眼,所以在秦準白來家裡面找蘇妙妙的時候她能一眼就認出他來,知道他是八年前出國的,而楊之蓉也記得八年前的晚上蘇妙妙痛哭整晚的時候。

所以她讓秦準白留下來,好在在她說讓秦準白住下來的時候秦準白並沒有拒絕反而欣然應允,楊之蓉看著在餐桌上和秦準白鬥嘴的女兒不免欣慰,她多久沒看到蘇妙妙這樣的一面,時間久得她差點忘記她的這個女兒是個愛說話愛笑的精靈。

楊之蓉的辦事效率果然高,在蘇妙妙還在床上用枕頭捂在秦準白頭上的時候就打來電話,說拍婚紗照的時間已經確定好,就是今天,掛了電話蘇妙妙躺在一邊艱難地活動下手指,秦準白把頭上的枕頭拿開說,“其實我還可以再堅持十秒鐘。”

蘇妙妙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微微偏頭閉著眼睛不願意看秦準白,秦準白一點不覺得自己討人厭。探過身子和她鼻尖相抵,“真生氣了?”除了最初蘇妙妙沒什麼威脅性的反抗其他的秦準白都很滿意,尤其是結束之後兩個人的相擁而眠,她有他,他在她中。

起床後看著身上的痕跡蘇妙妙轉頭狠狠瞪一眼還躺在床上一臉無辜的秦準白,今天去拍婚紗照她這個樣子怎麼去拍,這滿身的痕跡不就是在向所有有眼睛的人宣示:我的婚姻生活很性|福。

秦準白拿過旁邊的睡衣穿上大搖大擺朝著蘇妙妙走過去,站在她面前的時候轉過身讓她看後背的痕跡,“你應該擔心的是我脫了衣服別人更祝福你幸福。”秦準白的後背上橫豎數條血痕,蘇妙妙看自己指甲內果然有血絲,但是還是梗著脖子道,“你是男的被撓幾下這麼唧唧歪歪的。”

蘇妙妙本來說和秦準白一起去就可以,但是楊之蓉本著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要求一同前往,蘇妙妙原本還想著能趁機偷溜或者是敷衍拍幾張就可以的小算盤也落空,她孃親自監工,那結果就是務必完美精美。

秦準白的衣服沒什麼特別大的區別而他偏愛銀灰色和白色,可選擇的範圍就更小,蘇妙妙的衣服卻是從端莊高貴拖曳長裙到包裹臀部的惹火短裙,清純的有熱情如火的有,蘇妙妙拿著那件後背幾乎全部曝光的衣服不由得對她娘佩服,她娘竟然這麼開放。

蘇妙妙從試衣間出來的時候秦準白和楊之蓉已經在外面等著,金黃色的短裙包裹著臀部,胸部那裡雖然是完全無設計但是蘇妙妙胸部豐滿,勾勒身體曲線顯現,她微微側著身體就能看到後背光滑白皙的大片面板。蘇妙妙不是沒穿過這種衣服,但是她手伸在腰側捂住一邊,臉上有些尷尬地說,“再換件吧。”

秦準白還沒有說話楊之蓉就說,“這件挺好的,就這件吧,你們先拍著我再看看其他的。”蘇妙妙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朝著秦準白走過去,她彆扭著用手捂著身側走著並不舒服,腳下一崴還好秦準白快手接住她,蘇妙妙埋首在他胸前用兩個人的聲音說,“秦準白你先想想怎麼死。”□的腰部那裡有片青紫,她不知道等下被楊之蓉看到會怎麼說。

拍照的時候十分不順利,在蘇妙妙覺得笑得臉頰已經僵硬的時候,攝影師還在說,“咱們的新郎笑一笑。”蘇妙妙抬頭看眼秦準白僵硬勾出來的上揚嘴角,眼睛處卻沒有一點笑意,為了儘快結束這個折磨蘇妙妙對他說,“你就想點搞笑的,比如撿錢什麼的。”

“看到你我就想笑。”秦準白微微低頭看著她說,閃光燈閃動,終於被拍攝下來,蘇妙妙換另一條腿支撐著身體,不遠處的沙發上楊之蓉拿著她的包包看著這裡,眼睛裡都是女兒嫁人了的欣慰,蘇妙妙咬牙繼續堅持,如果這段婚姻唯一能做的是撫慰父母那她也做吧。

給兩個不太配合的人拍照對攝影師來說也是十分痛苦的,如果胡亂應付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嗎,對身邊的助理說,“既然咱們的新郎不是走溫文爾雅如沐春風路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