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說秦準白還不覺得,她這麼說秦準白模糊想起在剛才的夢境中他貌似在吃什麼東西,難道就是蘇妙妙的耳朵,這樣的事實讓他有些難堪,故作鎮定地虎著臉沉聲說,“還睡不睡,我說沒有就是沒有。”後半句是明顯的做賊心虛。

蘇妙妙還是爬上床但是距離秦準白極大距離,秦準白伸手把她拖過來,“你再距離那麼遠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做什麼事情。”蘇妙妙小動作挪移過來,狐疑地看著秦準白,秦準白接受她的目光檢閱,蘇妙妙揉揉耳朵接著睡覺。

總之秦準白的睡覺習慣十分多,睡覺必須抱著什麼,據他說以前是被子,現在他是有老婆的人當然該抱老婆,蘇妙妙經常被他盤著的手腳勒的呼吸困難,不過後來兩個人的適應能力都挺強,蘇妙妙會在他睡著時候把床下的娃娃塞在他懷裡面。

蘇妙妙很少去新房子那裡,基本上交給秦準白全權代理,秦準白每天也會給她彙報裝修程序,日子就這麼平淡度過,蘇妙妙偶爾想,這樣未嘗不好,愛情保質期太短,而她把秦準白當親人或者更合適。

這幾天秦準白的懶病犯了,早上躺在床上無論蘇妙妙怎麼拽踹都不起來,看蘇妙妙無可奈何就翻翻身繼續睡覺,第一次蘇妙妙忍了,第二次她忍了,第三次就忍無可忍,從冰箱內拿出冰塊塞進秦準白衣服內,這招果然湊效,秦準白很快就從床上彈跳起來,蘇妙妙抱臂看著他說,“下次不要讓我再叫你第四次,否則放的就不止是冰塊。”

今天秦準白竟然很早起來,只穿了條短褲就去去陽臺上,蘇妙妙問他做什麼,秦準白說,“人體體溫計”,回來告訴蘇妙妙,“今日天氣晴朗,無風無雨,適合外出。”

“你有什麼建議?”難得休息這麼在家待著的確無聊,蘇妙妙也想出去玩。

秦準白開始從衣櫃內拿衣服還給蘇妙妙搭配一套放在床邊,“現在沒想到,不過很快就能知道。”蘇妙妙懶洋洋起床,去對門才知道楊之蓉和蘇平雲都不在家在桌面上留了字條說去參加聚會,明天才會回來。

坐上車,蘇妙妙疑惑著問,“這車你不還了?”

“這款你不喜歡?”

“沒有,我只是想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肯借給你這無信用的人。”蘇妙妙擺弄好安全帶對秦準白說,秦準白嘴角含笑,“開別人的車,讓別人去交罰單吧。”同一時間的靳旭看著手上的單據咒罵著秦準白,這人太不仗義,這車是他剛從車行提出來,因為一賭約被秦準白借走,真正的肉包子打狗一去無回,靳旭每每想到這個就咬牙切齒,他為什麼要和秦準白賭康蕊茜有沒有男朋友這種毫無水準的問題,開他的車也就算了,竟然還要他交罰單。

秦準白開車的方向是距離本市有段距離的A山,以高度和險峻而全國聞名,每年不少人前來旅遊,這個時段非節假日人不是特別多,蘇妙妙爬到一半就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不肯再走,秦準白好心提醒她,“中途休息會覺得更累。”

“約會,噢,就算不是約會,秦準白你也不用這麼摳門的,豪華晚宴奢華煙火也不適合我,但你也不至於圖這個便宜來這裡爬山吧。”她就奇怪秦準白為什麼在出門前要找身份證,原來是來這裡憑本地身份證能免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