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被她嘲笑的佾情只是哀怨的望她一眼,然後更加小心的把自己藏到瑞珠身後,似乎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像那些小倌兒一樣被酒席上那些放浪形骸的女人吃得皮骨不剩。

多參加了幾次酒會以後,瑞珠發覺自己都不用看,幾乎用腳趾頭都能猜出這個小白男人慣用的媚人伎倆——其實裡裡外外加起來也就只有三招——千嬌百媚的狐媚入骨狀、千嬌百媚的可憐楚楚狀、以及千嬌百媚的欲迎還拒狀……她看了他幾天就在暗地裡起了幾天的雞皮疙瘩,如果不是天生就有一副風騷入骨的好相貌,瑞珠相信就憑他這幾招沒新意沒創意外加沒誠意的攬客招式,恐怕會混得還不如那些長相三流的小倌兒!等那些嫖客對他吃幹抹淨了以後,恐怕很快就會一個個連留戀都不留戀的拍拍屁股走人,他若能在品花宴上得前名……鬼才相信。

佾情見瑞珠問他,可憐楚楚的皺著眉認真的想了半天,然後抬起頭,一雙媚長的狐眼哀怨的望著瑞珠,看到男人嬌滴滴的哀怨模樣瑞珠不心疼反心怒,從牙縫裡‘嗤’的冷笑了一聲,瑞珠挑挑眉,扯出一個笑的向男人勾了勾手指。

“王、王爺……”佾情哀怨的咬著嘴唇,嬌滴滴的顫巍巍的叫了一聲,瑞珠繼續冷笑,佾情終於知道自己逃不過的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怯怯的閉上眼睛把臉伸了過去。

“啪”的一聲,佾情雪白寬闊的額頭上多出了一個紅印,瑞珠輕哼著收回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像小白兔一般紅著眼睛、眼淚汪汪的望著她的男人,又哼了一聲低聲道:

“再跟你說一次,再在我面前裝那種噁心模樣,我就給你多添幾個犄角!”

佾情可憐巴巴的點點頭,媚長的眼睛看著她時卻依然裝滿了亮閃閃的哀怨。

“你——”瑞珠瞪了男人一眼,佾情膽怯的往後縮了一下,但神情依然是哀怨的——而且更加的嫵媚異常——

“算——了——”瑞珠皺著眉自語似的喃喃了一句,然後抬起頭,瑞珠又上下打量了一遍眼前這個腦子裡雖然都是蛋白質但模樣卻風騷入骨嬌媚天成的男人,唔……她不能否認……這個男人可憐巴巴的模樣絕對可以引起任何一個有慾望的女人的SM情結……可是……光憑一個狐媚樣子……他去品花宴依然只能給人家當鞋墊……雖然她也不是有多在乎他給她丟人……可是如果好好鍛鍊鍛鍊這個男人的話……

佾情被瑞珠黑亮的眼睛盯得心頭‘砰砰’直跳,兩頰緋紅的咬了咬嘴唇,佾情偷偷摸摸的一眼一眼的瞟著瑞珠,瑞珠原本正在深思,卻被男人那一個又一個的媚眼飛得背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最後只能先草草的在心裡擬下一個計劃,抬起頭向著男人冷哼了一聲道:

“你不是說你哥哥南湘原來是個唱戲的嗎?你應該也會吧?唱個給我聽聽。”

“……”哀怨的眼神

“你不會唱戲?我又沒叫你連身段都帶上,隨便清唱一小段就行!”

“……”依然哀怨的眼神。

“…… 一小段戲都不會?那你隨便唱個什麼都行,你們花樓裡總會有點花曲之類的東西吧?什麼‘摸一摸’之類的,詞別太噁心的都成!”

“……”還是哀怨的眼神。

瑞珠怒。

“你什麼都不會還賣什麼肉啊?一點招惹客人的伎倆都沒有你乾脆直接把自己賣到肉鋪裡去得了!”

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