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秦晚來的他們沒理由還不結婚啊。如果不是,那何以純因為懷了別人的孩子而不救歡歡,秦晚來要是知道了還能把她當成聖母一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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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晚飯時又亂了一團。本來吃飯的時候,歡歡還有點胃口,吃了一些東西,但大家還沒下桌子,小丫頭就又吐了。一幫人折騰了好一會兒,處理好後全都沒了胃口。

“我去給孩子洗個澡,一會兒再弄點東西給她吃。”楊梅有點受不了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樣子,反正歡歡這會兒也不願意吃東西了,衣服上也弄髒了一點兒,去洗一下更好。

楊梅和孩子走後,飯桌上就剩下了何以純、何以容還有秦晚來。

“有償尋找骨髓那邊還沒有結果嗎?”沉默片刻,何以容先開了口,問秦晚來。

秦晚來煩燥地瞪著水杯悶悶地道:“還沒有。”

何以容難受地道:“孩子這樣實在太辛苦了,要是那個姜雅的骨髓最後配型也成功該多好,早點做移植就不用一直受這種化療的苦了。是不是再擴大點尋找範圍好?比如電視、報紙還有網路?”

“都有在跟進了,一會兒我讓人將報酬提高一倍。”秦晚來有些無力地道,看著孩子難受,他的心真的痛到了極點,偏偏又有種使不上勁的感覺,他甚至害怕,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捐獻人該怎麼辦!

第零五零章

何以容瞥見秦晚來略有些慌亂,但努力不讓這種慌亂在臉上顯現出來。無論是秦晚來還是許瑞安發現她的欺騙,她都很難做人的了。

好在,秦晚來現在對何以容的事並不關心。何以容幫他開了門之後,他只是微微點了一下頭就徑直往裡去了,經過許瑞安時也只是隨意掃視了他一眼,沒有停步結識的打算和心情。

秦晚來這樣的姿態,讓許瑞安有點不爽,但也不是特別計較。他的家庭教會了他,處變不驚,在自己不熟的場合,對待任何態度的人都不要有什麼不滿的表情,即使有不滿也是放在心裡面就好。

何以容開了大門讓秦晚來進來之後,沒有馬上關上,仍是敞著門道:“你走吧!我們的事以純沒和其他任何人說過,你在這裡讓我很尷尬。”

“我讓你丟臉了嗎?”面對何以容的冷淡甚至是驅逐,許瑞安可以將不滿直接表達出來。他本以為不管何以容因為在上海發生的事多麼的怨他,見了他來西安看她總應該是高興的吧,結果她卻一幅很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們關係的樣子。

這種不情願好象還不是出於害怕別人知道後會閒言碎語瞧不起她,而更多的像是不願意再和他有任何關係了,所以要將過去的一切悄悄埋葬掉一樣。

“我不想和你吵,你應該明白這不是什麼怕丟臉的問題。我自從跟了你就已經是不要臉的第三者或者說情婦了。除了怕我父母知道後會難過會痛心之外,別的人怎麼看對我來說並不重要。”越是這樣不利的時候越是不能示弱,不然許瑞安更會懷疑。何以容紅了眼圈,泛著淚花繼續道:“如果還有一點點為我考慮的心,你就不應該突然這樣跑到以純家裡來讓我尷尬得想要死掉,我和你一起這麼多年了,在北京!你的地方,有做過一點點讓你為難的事嗎?”

聽何以容這麼說,許瑞安覺得自己也是來得有些冒然了,不過他也沒想到何以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我也是因為急著想見你,才跟小靜一起過來了。小靜是我的堂妹,也是你堂妹何以純的同事。我上次來西安去醫院看小靜的時候就見過何以純了,她的小孩現在不是在生病嗎?我過來看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吧,我沒想當著其他人的面表示和你認識,是你這樣拉了我出來說話,反而讓人家知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