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喚我?”姜子牙當下回身一看卻未曾見到有誰在,便開口問道。

“師兄真是貴人多忘事卻忘了師弟不曾?”林中走出一人飄然而來,白麵長鬚,胯下一隻黑點虎,頭上青巾一字飄,迎風大袖襯輕梢;麻鞋足下生雲霧,寶劍光華透九霄。有詩稱讚此人的好處:葫蘆裡面長生術,xiōng內玄機隱六韜;跨虎登山隨地走,叄山五嶽任逍遙。來人正是孔宣口中所說的申公豹。

“原來卻是申師弟”姜子牙見得申公豹當下有些奇怪,“師弟不在山中修煉如何卻來人間?莫不是老師有什麼旨意需要師弟傳於我?”

“師兄果然道行高深”申公豹聞言當下笑道,接著嚴肅地說道,“老師聽聞師兄在人間行得好事,在yù虛宮內大發雷霆,特著我下山挽救崑崙yù虛門面,命我傳話與你,你現在不要去西岐,先回崑崙聽候老師處置至於師弟我,現在卻要前去朝歌”

“原來如此”姜子牙聞言嘆息一聲,接著稽首施禮道,“師弟一路好走,我便先去崑崙了”說罷便騰雲駕霧,直往崑崙山飛去。

“姜子牙啊姜子牙你恐怕始終也不會知道我申公豹會壞你好事吧”申公豹看著遠去的姜子牙冷冷說道,接著仰天大笑,“你現在不去西岐佔天時,我到要看看你日後如何發兵攻打商朝”說罷便徑直催動坐騎黑點虎往朝歌方向走去。

界牌關內,吳傳道坐在屋內,忽的心有所感,起身走出堂屋抬頭看向天空,卻見空中星辰異象頓生,yīn陽兩儀顛倒,當下有些奇怪,施放神識往空中查探天機,卻見封神榜上眾星宿名譜出現變故,原本屬於伯邑考的星宿竟然發生變故,心中有些感慨,將目光看向西邊,心中算了算此時大概也該是伯邑考進朝歌之時了。

卻說西岐城中,伯邑考自父親西伯侯姬昌被詔去朝歌之後便暫代西伯侯管治西岐一眾大事小事,文有大夫散宜生,武有將軍南宮适,再加上姬昌實施的法律,倒也不曾出過差池。不過這一日,西岐城中王城之內,西岐一眾文武百官盡皆齊聚大殿之中。

伯邑考坐在寶座之上,身邊站著二弟姬發,百官分列兩排,左邊打頭的乃是大將軍南宮适,右邊領頭的乃是上大夫散宜生,此番眾官商議之事便是有關西伯侯姬昌被囚之事。

伯邑考坐在座上說道:“我父自去朝歌城中不知因何故卻被大王囚於羑里城,我思天倫人理,綱常之道,天地君親師,今見父親被囚,我做為長子豈能不去朝歌求得大王念老父年老體衰,放我父一馬,即便大王不許,我可以代替我父受罪,眾官以為如何?”

“不可”姬發當下立刻反對道,“兄長乃是嫡長子,又受父親委託總管西岐大小事宜,豈能親身前去朝歌?不若有我前去朝歌如何?”

“以微臣之見兩位公子都不可前去朝歌”散宜生出班說道,接著捋了捋鬍鬚說道,“昔日伯侯應召前去朝歌之時便曾囑咐我們,伯侯此去只有七年之災,不可輕易走出西岐,更不能前去朝歌,想必伯侯此言定然是有一定算計的,如果兩位公子輕易地便前去朝歌的話,恐怕到時候不僅伯侯心中定然不喜,甚至連公子的性命都有可能不保所以微臣以為二位公子皆不可前去”

“大夫此言我不贊同”伯邑考聞言當下搖頭說道,“我雖然是待罪之身可終究還是伯侯之子,況且我不曾做過違反大商法律之事,大王若是要殺我也需得有個理由,更何況我命本是父親給的,便是為了父親讓我面對死亡又有何懼?所以我決定明日便親自帶著祖傳的三件寶物前去朝歌獻於大王,為老父求情”

“兄長”姬發聞言當下驚道。

“賢弟,你的才能遠遠在為兄之上,為兄身為長子如何不能前去救父?我此去後,西岐諸事便由賢弟管治切莫luàn了西岐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