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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老就劈頭蓋臉地追問:“小子,你看不慣老楚?”
寧向朗一臉鎮定:“怎麼這麼說?”
唐老說:“因為看不慣他的人很多,說他老糊塗的人也很多,他這個人在很多事情上確實拎不清。你應該也知道他們家的事,楚秉和雖然只是他養子,但他是一門心思把楚秉和當繼承人來培養的,連第三代的繼承人他都確定是楚秉和的兒子了。說實話,我不太喜歡楚秉和,那人眼神太陰沉了,不是個磊落人。所以即使是老楚親自出面,很多人也不太想答應。”
寧向朗一樂:“有那麼好的條件還能混成這樣也不容易。”
唐老說:“你也別小看人,不太喜歡楚秉和的只是我們這幾個老不死的老頭兒而已,在外面他還是很吃得開的。”
寧向朗搓著手,語氣洋溢著熊熊的八卦之火:“你們不喜歡他肯定不只是因為他長得有礙觀瞻,有內情!求八卦!”
唐老說:“哪有什麼內情,楚秉和的親生父親生前救過老楚的命,臨死前把楚秉和母子託付給老楚,這人人都知道。但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楚秉和連姓都改了,直接變成楚家人,而知道原因的人都從來不說出口。”
寧向朗說:“楚秉和的生父不簡單?”
“是不簡單,”唐老說:“簡單來說,楚秉和的父親是個爭權失敗的激進派好戰分子。”
唐老這麼一說,寧向朗就徹底明白了。
從唐老這批人口裡說出“爭權”兩個字,爭的自然不是別的,是軍政大權!
還以為是怎麼回事,原來楚老爺子居然收留了一個慕容復!
這種人是最難搞的,估計即使進了監獄,他也只當是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吧?
楚老爺子大概也是一個狀態,沉浸在自己被“臨終託孤”的壯烈情懷裡頭不可自拔,即使要為讓楚秉和重現他父親的輝煌賠上整個楚家都在所不惜。
一直以來的疑惑就這麼輕輕巧巧地解開了,寧向朗心裡頭只有一個感想:對於這種腦子不清不楚的人,早點遠離才是正道——離得越遠越好。
必須給他那及時開悟的“大伯”和“二伯”點個贊!
同時寧向朗也明白唐老為什麼要把這些從不外傳的秘辛告訴他,唐老看出了他對楚家莫名的敵意,希望他早早抽身不要捲進去。
寧向朗微微一笑:“我明白了,只要你們還在他肯定就翻不了天,我絕對不會跟楚家牽連不清。”
唐老見他一點就通,也放下心來。他說:“我知道你小子的脾氣,你不想說的事情怎麼問你都不會說。回西北就回西北,老朱那傢伙不肯露面,你幫我帶句問好的話。還有,好好跟他學,你看他都八十了,你可得把他的絕活全都學到手,別讓那擰拗的老東西帶進土裡去了!”
他這話說得糙,語氣裡卻滿是唏噓和懷念。
寧向朗聽在耳裡也有些傷懷。
朱老年歲漸高,身體狀況本來就不太好,年前張著還拿師門傳授的東西昧著良心出去造假撈錢,氣得朱老渾身直哆嗦,直接把張著趕出門。
張著倒也光棍,馬上出發來首都發展。
——還跟楚秉和湊到一塊。
唐老嘆了口氣,又問了一遍:“你真的不留下來,就憑你在轉心瓶上出的力,文森特也會對你另眼相看!”
寧向朗笑眯眯:“難道我不出面,你就準備把仿燒轉心瓶的功勞獨佔了?”
唐老橫眉豎眼:“我是那樣的人嗎?”說完又笑了,“你這小子,就是吃定了我還是會把你介紹出去吧?成,你回去吧。”
就在這時,許明蘭突然闖了進來。
她焦急地抓住寧向朗的手說:“小朗,你的電話打不通,徵天爸爸出事了,徵天媽媽希望你能你馬上回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