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韓玄一愣。

“就是在這兒喝酒,聊天。”

韓玄更不理解。

徐默這次沒解釋。

他這時候取了一柄鏽跡斑斑的劍出來,然後對著劍,低聲細語。

“去吧!”

鏽劍化作飛燕,飛出窗外。

“劍化飛燕,好手段啊。”韓玄讚歎一句。

徐默笑稱小術,不值一提。

繼續聊,聊到司主。

“司主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徐默這時候說了一句。

韓玄沒太懂什麼意思。

從吃飯開始,徐默說的一些話,他就已經聽不懂了。

“司主自然是手段高明。”

“我的意思是說,他雖然對我將信將疑,但卻願意幫我,只是因為,他維持正道的信念,堅定不移。”

“司主幫你了?我沒看出來啊。”韓玄仔細回憶。

他的確沒看出來。

一頓飯吃飯,徐默也不走,而是繼續在這裡等著。

韓玄看出來了,徐默在等人。

“你當時說來‘禪客居’喝酒,是說給司主聽的?”

徐默點頭。

“他會來?”韓玄精神一振。

“不會,他若來,有東西會跟著他一起來。”

“你是說……”

“對!”徐默點頭,表示你說的,就是我要說的。

“司主不來,你又是在等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徐默讓小二泡了一壺茶。

喝茶,等候。

從白天,等到天黑。

鏽劍飛回來了,徐默安排的事情辦妥了。

不一會兒有腰裡彆著腰牌的小鬼從外面窗戶裡爬進來,這小東西,凡人看不見,不過,只有天黑才能出來活動,乃是正氣司的‘耳目’。

小鬼跑過來和韓玄耳語幾句。

韓玄色變。

然後看向徐默。

“梁尚書死了!”

“對,我安排的。”

“和你的計劃有關?”

徐默搖頭:“純屬私人恩怨,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若是這一次沒死的話,還得繼續過流程……”

話還沒說完,這時候徐默突然面色一變。

抬頭,看向門口。

很快,一白衫文士邁步而入。

徐默眼瞳一縮,如臨大敵。

但他現在是癱的,所以,依舊是靠坐在椅子上,眼睛,死死盯著對方。

韓玄也瞅著這個人,心裡覺得,這人怎麼瞧著眼熟?

“韓捕頭,還不退下!”白衫文士淡淡的說了一句,韓玄忽然反應過來。

想起來了。

當即是起身拜倒。

“拜見王聖!”

態度極為恭敬。

“起來吧,我有話和此人說。”白衫文士說完,抬手一揮。

韓玄只感覺一股風將自己捲起,再看,已是到了外面街巷,距離飯館,得有百丈之距。

韓玄站立街頭,愣了許久,隨即想到什麼,頭皮發麻。

包廂內,徐默已回覆淡然。

生死之事,他早看淡。

來的人是先聖之一,好像姓王,對方能來,說實話也在徐默的預料之內。

因為之前在正氣司的談話,先聖必然在偷聽。

之後司主應該是做了一些事情,刺激到了它們,這才引得先聖現身。

‘它們’很警覺。

此刻,徐默與其對視。

“我沒見過你,但你一定見過我!”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