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兒塊兒毫無趣味兒的白肉,即便是玉體橫陳到他的床上,他都提不起興致來,一閉上眼,就是她那副生動嬌俏的模樣,而那些被進貢來的女人,無論是被強搶來的,還是自願來的,無論是嬌羞推諉的,還是熱情如火的,在他眼中,都如出一轍,沒有一點趣味兒,和眼前這女人比起來,簡直是雲泥之別!

“薩克努,如果你膽敢冒犯我,我一定讓你死的難看!”

采薇嚴厲的警告著,做為扶幽島的傳人,她秉承著慈海真人不枉殺生靈的懿旨,最後一次警告他,若是他再執迷不悟,可就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不出意料的,薩克努對采薇的警告根本就不屑一顧,他一邊脫去了及地的長袍,一邊灼灼的盯著她,狠狠道:“若是你不能取悅於我,我也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采薇哼一聲,冷笑起來,看來,是他執意尋死了,她斜起嘴角,張嘴剛要喊‘收’,忽然聽到外面響起一個遼丹男人的聲音。

那個男人用遼丹語,不知說了些什麼,正在脫衣服的薩克努頓住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晦暗不明的看了她一眼,撿起地上的袍子,披在身上,出去了。

采薇鬆了口氣,從榻上留下來,悄悄的走到窗邊,將窗子開啟一條窄縫,向窗外望去。

然而,窗外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那個遼丹的蠻子去了哪裡,采薇記掛著爹孃,無心追究他的去向,趁著沒人,趕緊推開門,向自家居住的後院兒跑去。

還好,爹孃弟妹們都安然無恙,甚至並不知道薩克努入住道這家客棧。

采薇回到自家的屋子時,爹孃正坐在菲兒在和文兒身邊,看他們二人下棋,武兒邁著小短腿兒,在地上來回的跑來跑去。

看到采薇回來了,杜氏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略帶不滿的說:“薇兒,不是娘說你,你瞧你,一出去就是一天,也不怕爹孃惦記,再者說,咱家剛拒絕了霍公子的提親,你這一轉眼的,就跟人家走的那麼近,讓人看了,會招來閒話的。”

采薇坐在了杜氏的身邊,將下頜放在了她的肩上,笑道:“管他呢,反正咱們又不在此定居,等幫霍公子辦完贍養堂,咱們一家就進京去了,誰愛嚼舌頭,就由得他去吧!”

說完,貌似無意的問了一句:“今天你們都沒出去嗎?”

穆仲卿說:“昨夜逛了大半夜的花燈,都倦了,今兒就哪都沒去,滯只留在屋裡看文兒和菲兒下棋了,如今文兒的棋藝可是大有進展,都快趕上菲兒了……”

聽到他們一直留在屋裡,並不知道外面的情況,采薇安心了不少。

但是,她很快又想起了外面那個危險的遼丹人,不由得又擔心起來,萬一他闖進來怎麼辦?萬一這群遼丹蠻子傷到了她的家人怎麼辦?想到這兒,她後悔起來,後悔自己剛剛沒有把他收進空間去,留下這個禍患,像個定時炸彈一般,隨時都會爆炸。

然而,她的擔心是多餘的,直到睡覺時,那個蠻子也沒有再出現,甚至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采薇深感不安,唯恐這平靜的背後,是更大的波瀾。就像有人說的那樣,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

她覺得,與其被動的等著他來對付自己,還不如自己先下手,免得被他佔了先機。

於是,她喚出了長眉,讓它去探探前院兒的情況。

鸚哥上次被薩克努打成重傷,現在還在養傷中,沒辦法到前院兒去,而且,她也不想鸚哥再去冒險了,這傢伙最近時運不濟,連連受傷,若再受點兒什麼傷害,怕是這條小命兒,就要灰飛煙滅了!

長眉接到主人的命令,乘著月色,飛身去了前院兒,采薇則忐忑的和衣而坐,等著它的回信。

不多時,長眉回來了,小小的臉兒上寫滿了疑惑。

“主人,您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