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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自己寫下的這一首詩:“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小傢伙才是有的,但未免太傲。舉世皆濁,眾人皆醉,好像說得天下就他一個人是明白人一樣。星劍,你先回去吧。”
揮了揮手,程禮先叫方星劍回去。然後,拿起筆,程禮寫道:“楚辭,什麼叫做楚辭?一直以來,學術界沒有一個公斷。大都學者只將那種大氣優美,不拘格式,自成一體的詩體稱之為楚辭。但是,真正的楚辭如果僅從這一點來判斷,那任何詩體都可能被稱之為楚辭。
唐詩人“孫紅景”言:楚辭也作楚詞,屬於楚國地方的詩詞,這強調楚辭具有地方性。漢朝史學家班之稱:楚辭應為楚歌,這與聖詩成集看起來一樣,都是記載楚國歌曲詞賦方面的內容。
筆者一直做楚辭方面的研究,雖然有生之年未讀過楚辭,但卻從一些文獻資料上總結出了一絲楚辭的特點,一句話概括的話,那就是:書楚語,作楚聲,紀楚地,名楚物。
前些天看了黃一凡小友創作了三首佳作,易水歌,垓下歌,以及大風歌。如果單從詞作方面來看,黃一凡小友的詩作功力已達到大成之境,筆者亦是佩服。只是,如果單單將這三首歌當成是楚辭,筆者卻是不贊同的。
這三首作品,我認為雖然寫得經典,但我認為最多隻能算仿楚辭體的作品。當然,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可以稱之為楚辭。只是,這種楚辭與我們一直認為的楚辭卻是有相當大的差距。這種差距也許並不僅僅只是藝術加工方面的差距,這種差距,是歷史文化背景的不同。縱然黃一凡小友天縱奇才,能根據漢朝歷史背景寫出如此以假亂真的詩作,但模防只能算是模防。
如果黃一凡小友說自己寫的是楚辭體詩,那麼,筆者上面的話就自當沒說。
但如果黃一凡小友說自己的作品就是楚辭,那麼,筆者說什麼也要來說道說道的。
另外,黃一凡小友三首詩作當中引用了一個看起來很創新的兮字。這種兮體讀來雖是氣勢不凡,但兮體詩在“漢朝”之後引用甚少,並沒有出過任何一篇引用兮體詩的名篇。我認為,這種“兮體”並不是楚辭格式中的詞句,應該算是黃一凡小友的自鑄偽詞。
最後補充一句,黃一凡小友的“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未免太小看了天下人。筆者雖然年邁,但眼睛沒花,耳朵沒耷,從不喝酒,一生乾乾淨淨,不知道是否我算不算是一個明白人。同時也不知道我這翻評價,黃一凡小友是否滿意?”
不得不說,專家就是專家。
雖然這個世界並沒有楚辭,但是,關於楚辭的一系列文獻記載還是能找得到的。
再加上程禮教授總結加工分析,這一篇評論的文章可是將黃一凡三首詩作徹底的給否了。
本來,對於程禮的文章,黃一凡是認為有道理的。
易水歌,垓下歌,以及大風歌。
三首詩作當中,其實就“易水歌”最具有藝術魅力。
這種藝術魅力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易水歌是在戰國時期寫的作品。
而大風歌和垓下歌則是在漢朝時期,或者是漢朝初期時候寫的作品。
雖然楚辭在戰國之後仍然在某種形容留傳下來,但畢竟少了那一分原汁原味。
就像現在很多人能寫出經典的唐詩宋詞,五言七言一樣,但卻很難寫出像詩經一樣的文體。
其實也不是寫不出詩經一樣的文體,而是寫不出詩經這種產生於先秦時期的那種獨特味道。
幾千年了,別說寫出那個時期的詩體了,你想了解那個時代的歷史都困難。
只是最後對於程禮評價自己的“自鑄偽詞”,黃一凡便有些惱火。
我這是“偽詞”嗎?
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將前世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