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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指派十名強健的普塞利男人陪同這些婦女一同前往,他們可以保障婦女們的安全,以防止毒蛇和蠍子的叮咬。”
塞克斯圖斯面色如土,嚇得張口大叫:“毒蛇?”他哆嗦道,“蠍子?”
“那些地方到處是毒物。”拿沙摩尼斯說,他那淡定的神情似乎在向加圖訴說:毒蛇和蠍子對他而言不過是司空見慣的東西。“我們治療毒蛇咬傷的辦法通常是用尖刀把傷口劃開,然後用嘴把蛇毒吸出來。不過這個辦法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難了,因此我建議你最好起用我們的人,他們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呀。而且,只要經過恰當的治療,被再毒的蛇咬了以後,死亡的機率都非常小———只有體質虛弱的婦女、孩子、老人和病人才有死亡的危險。”
對極了,加圖冷冷地暗自尋思到,我一定要留下足夠多的騾子馱運那些不幸被蛇咬傷計程車兵。可是我不得不把自己的未來交在命運女神及普塞利人手上。
十月馬 第二章(14)
行軍需要的太陽帽已經編織停當了,加圖還把整個阿爾西諾及周邊農村能找到的毛驢都徵為己用。因為在與蘇格拉底及拿沙摩尼斯的交談之後,加圖才知道騾子不僅吃得多而且喝得多。相比較而言,毛驢個頭雖小,但力量和耐力卻比騾子大,它們比騾子更適合馱執行李物品。所幸的是,當地的農民和商人並不介意他們用騾子交換自己的毛驢;畢竟這些都是良種的羅馬戰馬,而且每一匹被士兵們養護得膘肥體壯。就這樣,加圖用自己三千匹騾子換了四千頭毛驢。由於一路上必須要用牛來拉四輪馬車,而且也沒地方能買到綿羊。所以最後他們只好帶上兩千頭牛和一千隻山羊上路。
加圖冷峻地思索到:我看這根本就不像是一次行軍,倒像是在移民。正在烏提加①享清福的拉比厄努斯一定會隔岸觀火,把我看成一個大笑柄!那就讓他看看吧!只要我能把自己的一萬士兵帶到阿菲利加省去參加戰鬥,就算是累死也是值得的!
當昔蘭尼婦女忙著編織草帽時,昔蘭尼的男人們忙著製作皮水袋。由於羅馬人通常使用的雙耳陶瓶的瓶底太小,而且整個形狀是被設計來放在架子上或者鋸末層上的,所以這種羅馬土產的雙耳陶瓶對行軍來說極為不利,況且用帶子捆紮好的兩隻馱籃根本不足以支撐這麼沉重的蓄水器皿,因此皮水袋是最佳選擇。
“沒有酒嗎?”塞克斯圖斯沮喪地問道。
“對,一滴酒都沒有,”加圖答道,“我們計程車兵們在整個行軍途中都只有水喝,所以我們也不能例外。如果雅典羅多魯斯不是病重的話,他也得像我們一樣徒步行軍。”
進入一月後的第二天,在整個阿爾西諾人民的歡送下,這支龐大的遷徙隊伍浩浩蕩蕩地上路了。士兵們頭戴草帽、身穿短袖寬大外袍,混雜在牲畜中間跟著領頭人加圖向南面的菲拉厄羅魯姆和普塞利進發。夏季最後的烈日熾烤著他們,加圖不久就總結出經驗,要想不削弱士兵們的體力,同時考慮到牲畜的承受能力的話,每天只能走十里路程。
第二天拂曉,加圖就把所有的百夫長召集起來,讓他們下令士兵們把軍靴的帶子牢牢繫緊在腳踝上;目前他們進入了高低不平的丘陵地帶,路上到處坑坑窪窪,如果不把靴帶繫緊的話,隨時都會扭傷腳踝甚至撕裂韌帶的,那樣他就會變成部隊的累贅了。出發一週之後,整個部隊還沒有走完前往菲拉厄羅魯姆的一半路途。於是加圖又制定了一項政策,讓百人團自己照顧自己的毛驢、牛和山羊,自己看護自己的財產;如果他們自己吃得太好或者喝得太多,那可別指望從別的團得到支援甚至從別人那裡偷竊糧食裝備,這樣每個百人團裡的飲食用量就能做到統籌兼顧。
每當夜幕降臨,這支遷徙隊伍就停下步伐,就近尋找水源裝滿水袋,通常他們總能找到井水和泉水。夜晚大家都在睡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