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問,但是這個外科手術比喻羅傑也許並不陌生。

此外,人生本來就是達爾文的實驗,或者如特勞特喜歡說的是“爛屎一缸”,羅傑本人肯定也不止一次像“蹦蹦跳”那樣,離開球賽時自尊掃地,讓人給做了肛門造口術。

在重播進行到一半,又一個秋天臨近的八月的某天,又有訊息傳來:我的哥哥伯尼患了無以逃脫的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