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毫不介意,搓著雙手嘿嘿笑道:“瞧你說的,看來你忘記俺是安保科長這事兒了吧”

當初城陽等人效忠高飛時,高總把她們編入了李德才手下,成了一名光榮的安保人員,所以李德才拿這句話來回答她,她還真無話可說,只好說:“沈總已經不需要我伺候了,就連在醫院的小四和小九,也被打發回來了。”

李德才一呆:“什麼這、這是為啥”

“我怎麼知道這是為啥,有本事你自己去問,反正我早就把她的手機號告訴你了。”

城陽冷冷回了一句,抬腿走向了吧檯那邊。

“沈總這是怎麼了”

李德才不解的撓了撓後腦勺,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高飛的手機:身為高飛的第一心腹手下,城陽等人被沈銀冰趕走這種大事,他必須得第一時間向高總彙報,儘管在這十幾天內,他從沒有撥透過高總的手機。

這次像往常那樣,手機內仍然傳來嘟嘟的忙音。

扭頭看了眼正在和連雪說什麼的城陽,李德才快步走出了餐廳。

外面,已經花燈初上,前來用餐的客人三三兩兩,低聲說笑著走上了臺階,有個熟客和李德才打了個招呼:“李總,晚上好啊。”

“張總,晚上好,嘿嘿,您先進去,我打個電話。”

和那個張總笑了笑後,李德才走到停車場內,上了他那輛帕薩特專車,猶豫了一下後,才撥通了一個從沒有撥透過的手機號碼。

這個手機沒有關機,傳來了悅耳的嘟嘟聲。

聽著這嘟嘟聲,李德才忽然有些緊張起來,開始覺得自己好像沒資格,和那個傲氣的女子直接通話,又擔心她會質問自己,為什麼會知道她的手機號。

要不還是算了吧,等飛哥回來再說李德才想到這兒,正要把手機從耳邊拿開時,那把卻傳來一個不帶有絲毫感情的女聲:“喂,您好,我是北山集團的沈銀冰。”

李德才下意識的趕緊回答:“啊,沈、沈總啊,俺、俺是李德才啊”

“李德才請問,我認識你嗎”

雖然隔著電話,但李德才仍然能聽出那份據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趕緊嚥了口吐沫,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很沉穩,帶有磁性:“俺是落日餐廳的李德才啊,以前你和高總來時,俺還給您端過盤子的。”

沈銀冰這才想到李德才是何許人,淡淡的說:“哦,原來是李科長。請問,李科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俺冒昧給沈總打電話,可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沈總,飛哥給您派去的”

李德才小心翼翼說到這兒時,就聽到一個很囂張跋扈的聲音說:“草,千佛山醫院門口連個像樣的吃飯地點都沒有,王大少,我看我們還是”

聽到這兒時,沈銀冰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李科長,我知道你想和我說什麼。對不起,這件事我不想和你解釋什麼,就這樣吧。”

沈銀冰的冷淡,早就在李德才意料之中,所以他也沒覺得有多難堪,笑了笑正要說什麼時,就聽到電話那邊的那個囂張聲音驚訝的喊道:“喲,沃曹,沒想到這破地方有這麼靚麗的妞兒,看來哥們本次的冀南之行不虛啊”

接著,李德才就聽沈銀冰怒聲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當然是想幹你了,嘿嘿,妹子。”

“你、你們走開,我報警了”

“隨便了啦,別說你報警了,就是直接給省廳打電話,相信也沒人敢管咱們哥們的閒事,嘿,嘿嘿”

“你、你們拿開手,閃開啊”

這是李德才從手機內聽到沈銀冰說出的最後一句話,然後就是嘟嘟的忙音。

“沃曹,有人在欺負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