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去買火車票回來後,就看到田中秀雅在用公話打電話,馬上就知道她要做什麼了。

沈銀冰跟郝連偃月都能猜出田中秀雅是怎麼想的,恩佐哥這麼聰明的人,沒理由猜不到。

不過在來銀海市的路上,他始終沒有動手,因為田中秀雅還有用處:關鍵時刻,可以把她當做人質,來當做逃生的最後一條路。

但當他看到田中秀雅揹著他打電話後,就知道這條路走不通了。

被焦恩佐摟住脖子後,田中秀雅的心,猛地一跳,隨即恢復了自然,呵呵輕笑道:“我給誰打電話,你應該能猜得到。”

“是給沈銀冰吧”

焦恩佐眼裡帶著殺意,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的和藹,勒著田中秀雅的脖子,迅速向候車大廳一側的綠化帶走了過去。

田中秀雅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神色從容的讓焦恩佐感到很心悸。

“說,是不是給沈銀冰打的電話”

焦恩佐把田中秀雅拖到綠化帶那邊的小樹林後,臉上的笑容消失,變得猙獰了起來。

問出這句話後,不等田中秀雅說什麼,焦恩佐一拳就狠狠打在了她肚子上。

“啊嗚”

田中秀雅剛要發出一聲慘叫,焦恩佐的左手就飛快的捂住了她嘴巴。

田中秀雅的臉猛地蒼白,黃豆大小的冷汗,刷的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她做事雖然有時候很瘋狂,但她終究是個沒多少武力值的女孩子,而表面文質彬彬的恩佐哥,卻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如果給他時間來折磨田中秀雅,他有著連他自己都數不過來的各種殘忍手段,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眼下明顯不是耐心折磨人的時侯,焦恩佐只想搞清楚田中秀雅剛才,是不是給沈銀冰打電話。

如果她剛才是給沈銀冰打電話,恩佐哥不會立即幹掉她,而是會利用她來向沈銀冰提出逃亡條件。

可如果田中秀雅不是給沈銀冰,而是給那是恩佐哥最不願意看到的,到時候他只能辣手摧花了。

田中秀雅額頭上的冷汗剛冒出來,焦恩佐又是一拳,狠狠打在了她身上。

這一次,可不是打的她小肚子,而是下面。

就像男人下面遭受重擊後疼的立即癱倒那樣,女人下面被狠狠揍上一拳,也同樣能產生這樣的效果。

田中秀雅雙眼猛地翻白,正要昏過去,焦恩佐卻低頭張嘴,狠狠要在了她肩膀上。

被啃咬的劇痛,讓田中秀雅立即清醒了過來,眼裡浮上的全是恐懼。

在下了那個決心時,田中秀雅就想到了死。

只是她不想在臨死前,遭受身體上的懲罰。

“臭表砸,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恩佐哥抬起頭,白森森的牙齒上,帶著鮮紅的血,他竟然還在笑:“就因為田中秀則那個蠢貨死在我手裡”

“殺、殺兄之仇,不共戴天”

田中秀雅狠狠咬了下嘴唇,嘶聲說出這句話後,忽然也笑了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焦恩佐,我很清楚,你敢跟我說你是殺害我哥哥的兇手,無非就是以為我除了跟著你之外,已經沒有第二路可走了,所以才不在乎說出來,對吧”

“難道不是”

恩佐哥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的血漬。

田中秀雅望著他,慢慢抬起手撫著他的臉頰,柔聲說:“不是,其實還有另外一條路可走的。”

焦恩佐瞳孔微微收縮了下,抬手捂住她那隻手,淡淡的說:“那條路是什麼路”

田中秀雅嫣然一笑,低聲說:“那一條路,是死路。”

“死路”

恩佐哥忽然猛地意識到,他好像從沒有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