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斜飛,此刻正眯成狹長的縫隙。耳畔,是他低冷無溫的聲音,若琴絃撥鳴,悠揚而輕渺,“作死的東西,如今都能替別人生死,果然是小看你了!既然這般想死,為師就成全你。”

千尋躺在他的懷裡,閉著眼睛,艱難的開口,“師父是要凌遲還是……剝皮……還是賜毒酒的好,我怕疼……”

樓止冷了整張臉,迷人的容顏在燭光中顯得妖異而詭譎,明滅不定的火光在眼中跳躍。他握緊了她的腰肢,伸手探著她的額頭,燒得燙手。

“想死還不簡單,把本座的血竭丹吐出來再說。”樓止怒然,掌心停留在她的頭頂百匯,將一股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她的體內。

千尋燒得迷迷糊糊,卻還是不肯服軟,“吐出來?吐出來多噁心,師父還會要嗎?”

“別人吐的本座自然不要。”他頓了一下,彷彿意識到什麼,“你吐的,怎麼吐出來你就給本座怎麼吃回去。”

“真噁心……”她虛弱得聲若蚊蠅。

收了功,樓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