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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日羅虹三個人互相擊掌慶祝。敬敏航彎著腰雙手撐著膝蓋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仍然沒辦法全部釋舒。一瓶水遞到他眼前,他微微一笑,直起身接過水瓶,望著時蕾故作崇拜的臉,不由自主地露出個會心的笑容,輕拍她臉頰,擁住她道:“走,去跟法院的頭頭兒們打個招呼。”一轉身險些撞上觀眾。
“嗨~”何香晉作為代表打招呼。
邢影沒好眼色兒地看他們。
斯文男子扶著眼鏡,笑容很假很燦爛。“贏了嗎親愛的?”話是對著時蕾說的,鏡片下的目光卻緊鎖在她肩頭上的那隻大手。
時蕾訝然。“你怎麼來了?”
敬敏航拿開手擰緊瓶蓋。
“收屍。”
“給誰?”她有點心虛。
翅膀咬牙切齒。“給流血作戰的紅杏。”
敬敏航茫然,時蕾卻微紅了臉。“說話沒溜兒。”
“我沒溜兒?靠!你自己說前兒你為什麼不去吃冰?”
“行了行了,我根本不上場你沒瞅著嗎?”她著急推他走不讓他說話,肚子猛地一陣絞痛。
微微顰眉的動作沒逃過翅膀的利眼,一伸手打橫把她抱了起來。
“翅膀!”時蕾驚呼,不安地勾住他脖子,快速掃視四周後用手肘拐他,“得瑟什麼!”
“這臺詞兒留給我說。”聲線如同嚴冬寒冰。
“就JB知道自己要贏,你死活他皺一下眉毛沒?這他媽是男人嗎?他連人都不配!這逼樣的你還想跟他?”翅膀趴在窗臺上抽菸往下看,“你一天也不知道個好歹。還跟那兒拼小命呢,我不領你回來你還陪他哪兒轉去?”
丁冬和何香晉這兩隻碎嘴小貓都賊會看形勢,知道表面不改顏色的翅膀這回是動了真火,嚇得不敢跟著瞎插話。時蕾坐在電腦桌前喝熱水,有一搭沒一搭地說他多管閒事,嘴角還噙著隱隱的笑。邢影偷偷向她使眼色讓她收斂點兒,氣死人不償命也不帶這樣的。他見她不做聲,回頭瞪她,怎麼也瞪不去她那抹該死的笑意,甚至還愈發有不可抑制的意思,最終噗地笑出了聲。翅膀眼珠子冒冒著:“想死啊!”他罵得這麼賣力反倒把她罵笑了,什麼功力?
“還什麼流血紅杏。”時蕾要笑崩了,“真虧你想的出來。”
“不是啊?……媽的。”翅膀也為自己當時脫口而出的話所逗樂,一笑就破了功,安定祥和的氣氛重新迴歸620室。
何香晉大出口氣,吃薯片終於不用怕出聲而在嘴裡含著了。
邢影抽菸,拋給翅膀一根,點燃之後訓丁冬:“你以後別彪和和啥事兒都跟他咧咧,才剛在體育館嚇死我了,我以為要動手呢。”
“放屁!爺是那麼粗魯的人嗎?”
聽聽這粗魯的話!何香晉撇嘴,也沒敢說啥。
“不是我告訴非哥的啊。”丁冬很冤枉。“我還以為是你讓非哥來捉姦的呢。”
“捉什麼奸!”時蕾音調兒都變了。
“小冬說話越來越臭了,頗得我真傳!”翅膀朗聲大笑。“小大夫約我來南門喝酒,一起去吧。”
“我不去。”
陰狠的視線掃向時蕾。“少給我裝熊,球都能打也不差蹦迪了。”
“瞪我幹什麼?”她指向舉手的邢影,“她說不去。”
邢影晃晃巴掌。“我申請單獨行動。”
何香晉圓溜溜的眼睛鎖死她。“你單獨行動要去哪?”
“兒童別打聽。”邢影笑得邪惡。
丁冬指著飛石後邊停車位惹人回首的寶藍轎車。“我堂哥真是高格調。”
“是起高調。”時蕾甕聲甕氣地,“也不怕誰喝多給他劃了。”
“你恨他呀?”翅膀斜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