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官蓉在替官弘換好藥後,交代一些注意事項,就打算走人了。

“蓉蓉。”

宮弘急忙喚住她的腳步,受這種傷真是值得,雖然她對他的態度依然冷漠,而且總是來去匆匆,可至少他現在可以每天見得到她。

“有什麼事嗎?”上官蓉身形未動,仍是背對著他。

“我已經聽說了你會留在這的原因,你的身子可有好些?”

其實他真正想問的是,為何她會和唐鷹同床共枕,他們兩人是不是已經……可他卻問不出口。

“不勞你費心,你還是先顧好自己的身體要緊。”

上官蓉不願再多談,舉步就想離開,若不是他是為了救她而受傷,她才不會每天親自過來替他換藥。

“你愛唐鷹嗎?”

宮弘語出驚人,雙眼直視著她的背影,等待著她的回答。

上官蓉身形一僵,背對著他,許久之後,才冷然地道:

“這與你無關。”

她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令宮弘不由地低嘆:

“蓉蓉,我們難道不能成為朋友嗎?就算你無法接受我,我也希望能當你的朋友,在你身旁關心你,這算是奢求嗎?”

這番近似哀求的話,勾動上官蓉心底的柔軟,想起他捨命為她擋劍的一幕,心再也硬不起來了,口氣不禁放軟。

“你其實不用這麼委屈自己的,我們兩個之間是不可能的,如果只是當朋友的話,也未必不可。”

以往是她看不透,不該將爹孃的死怪罪於他,並未曾想到他心裡所揹負的愧疚,也難為他可以忍受這幾年來她對他的憎恨。

外公和唐鷹說的對,她該走出自責的桎梏,不該再讓關心她的人擔心。

“這麼說來,你願意當我是朋友嘍?”

宮弘驚喜於她的回答,不敢相信在她怨恨他這幾年後,她終於願意敞開心胸,原諒他了,她不會知道她這句話對他有多重要,他將可以擺脫多年來對她的愧疚。

“只要你別老纏著我,說些我不愛聽的話,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上官蓉加了但書,她可是被他纏怕,不希望他又故態復萌了。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不會做出惹你生氣的事來。”

難得她對他印象扭轉,他自是不可能再令她憎厭。

“你好好地休息吧,我先走了。”

她在這耽擱太久了,她可不希望回去又得面對一張冷臉,雖然她是無所謂,可老是連累飛影捱罵,總是不好的。

“蓉蓉,你若真愛唐鷹,那麼就該參加這次的紅妝宴,聽說唐鷹打算在七天後的紅妝宴上,選出他的妻子。”

聞言,上官蓉鳳眸微睜,驚愕地旋身,面對一臉嚴肅的宮弘。

不可能的,以他不愛受人控制的性子,怎麼可能乖乖地任人擺佈?

可他這回卻打算參加唐夫人為他所舉辦的紅妝宴,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返回浪濤居的一路上,上官蓉仍懷疑宮弘所說的話,未曾察覺自己一臉憂心忡忡。

“上官姑娘請留步。”

身後傳來一道呼喊聲,讓上官蓉停住腳步,回身一看,來人竟是唐鷹的二叔唐牧。

“有事嗎?”

唐牧斯文的臉上含笑,在緩步定近她時,雙眸毫不掩飾其中的驚豔。明豔的五官中帶絲冷傲,散發一股獨特的靈韻慧黠,也難怪唐鷹會對她日久生情,繼而鍾情於她,就不知她對唐鷹是否也有相同的感覺。

“敢問上官姑娘是否會參加七天後的紅妝宴?”

“我從來就沒有打算參加。”

她的回答依然不變,就算唐鷹真打算選妻,那也不關她的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