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也做不了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麼。

我低頭看了看李華,李華滿臉都透著問號,眼神裡的疑慮比我要多的多。

遠遠的看見張玉梅的父母親一邊一個拉著她向大禮堂急匆匆地走來,老遠她就喊到:“我看見你們啦,你們來的太早了點。”

我拉著李華笑著向她喊道:“你看都來了這麼多的人了,不早了。”不是我非要喊,的確是人太多,聲音小了根本聽不見。

很快地穿過擁擠的人群,我們五人匯到了一起。張玉梅的父親東張西望地看著手足拿著錢來回要票的人,臉上顯得有點得意洋洋。張玉梅不經意似地抓住了我的胳膊,讓我心跳了好幾下,使勁地注意地看著她的雙親,張玉梅根本沒有看我,只李華在我身旁嘻嘻地笑著。

十點整,大禮堂的大門從裡面轟然地開啟,從裡面走出來四個公安,面無表情地看著往前蜂擁而至的人們大聲地喝斥著,人們很快地形成了兩條長龍,我們五人處於了後端。不過人們還是十分地講究秩序,隊伍緩慢但是很快地行進著。

當我們進入了門,找到了自己的坐時,大禮堂內已是轟轟的人聲、座椅“砰砰”、“哐哐”的放下聲,人們的忙個不停的腳步帶起的塵土直嗆的我喉中乾乾地想咳幾下。

坐在我身邊的張玉梅一直看著表,這在我班上她也是唯一的有手錶的人,可以說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直到十點半,禮堂的外面傳進來“噼噼啪啪”的鞭炮聲和在外面還未進門的人的歡呼聲,大師終於來了。

我象是了了心事一般地扭頭看看李華,他呆呆地端坐著微閉著雙眸像是睡著了,再看看張玉梅正伸長了脖子向前臺端望,禮堂中的人們一個個地大聲吵嚷著。這些人們簡直有問題,我搖搖頭想著。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大師終於露了頭,我心裡想的卻是這首詞。整個禮堂一下靜的讓我有點不敢相信,這裡面大約有個一千多人,除了偶爾有人咳一下和眾多的呼吸聲外竟然沒有其它一點雜音。

禮堂的大音箱發出了幾下刺耳的鳴叫,一張桌子被兩人放在了臺上,上面放了一個有些歷史地話筒,大師穿著一身長袍施施然地在桌後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一面長長的黑鬚直垂到胸前,顯得十分地飄逸和灑脫,只是隔的有點遠,燈光下看不清面容。

大師身子往前傾了一傾,“咳”、“咳”兩聲隨著音箱傳到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人們靜靜地聽著。李華扭過頭用手輕拉了我一下,眉頭皺的像生生地擰在了一起,我楞了一下。

李華的嘴貼在我的耳邊道:“哥,不對。這個人根本沒有一點點地內氣。”

我也轉過身子輕輕地問他道:“是不是這個人的能力比你還高,你感覺不到?”我的腦中浮現的是他和那個老頭在洞裡岩石內的景像,如果這個人比他還高,是不是人們傳說中的神仙了?

“不知道,”李華有些猶猶豫豫地道,不過話一下子又變的堅決起來:“如果他的本事比俺還高,老元一定是知道的。這天底下沒他不知的東西,俺現在就問他。”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這時在我後排有人低聲喝道:“你兩個小東西住嘴,聽大師的還是聽你們的,毛病。”我趕緊直了身,斜眼看李華微閉著眼,已是像在家中練功一樣的了神遊了。

“朋友們好,我只是一個氣功愛好者,”大師京腔京韻地聲音從音箱中傳出:“我這些年來透過拜師,前前後後地學了許多地功法。我的一位現在在山裡修行不願入塵世的師傅告戒我說,人生短短几十年,何必塵煙遮了天,不如學習古嵇康,得個神仙笑笑了。有人不停地問我是如何治病的,我不是醫生,也沒有足夠的耐心去解釋這些問題,有時遇到有人問起時,我就會說:世界上到底有沒長生不死的人?有的說:某地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