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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她們故意陷害女兒。”溫蕙茜一張口便含冤。
“母親,蕙茜性子刁蠻些,但也不失可愛,她素來率真可愛,定然不會做這等事情,看來此事,定然是有誤會,此事當真是確定無虞了嗎?有些事情,即便是親眼看見,也是不全是真。”溫文禮還是向著她們母女,這個時候了,定然還想著為她們開脫。
“父親說得對,事關重大,必要人證物證俱才可。”溫韻寒開口說道。
溫文禮卻不領情,呵斥道:“這裡哪有你說話份?你們母女,向來就不安分,你且說,這事與你們母女,有多少關係?”
安笑怡行前也是有些手段,為了鞏固她府中地位,也算計了不少人,一敗塗地之後,往日那些事情,便沒揭發了出來,自從她被禁足之後,府裡確實少了不少是非。
而今因著溫韻寒老夫人面前有了些臉面,府中人對清涼閣看守們竟然也慢慢鬆懈了,老夫人以為,他顧不上內宅事情,實則,他都是一清二楚。
曹榮蘭每日,都是要回稟給他,府裡出來什麼事,用了多少花銷,他都一清二楚。
只是他知道,永遠都只是皮毛而已,人都有個先入為主意識,曹榮蘭每日都給他吹寫枕邊風,什麼是非,也都是她說了算了。
溫韻寒聽到溫文禮說這話,只覺心寒,母親當年,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愛上眼前他!名分還是金錢?放棄自由自生活,與他過這種勾心鬥角日子,值得嗎?
她今兒總算明白,為何母親不願讓自己幫著她離開清涼閣,真真是死心了,對與他未來,再也沒有任何期待了。
若是要與這等負心人重修舊好,還不如守著孤獨寂寞,看著容顏老去,慢慢枯竭。
“父親這是什麼話,女兒是做錯了什麼,要父親這樣疑心?”溫韻寒跪下,抬頭冷冷看著溫文禮眼眸。
他這般袒護曹榮蘭母女,總也要合情合理吧!這莫須有責怪,她當真不能白白承受了!
“文禮,你這話,未免失了理智了!”溫文禮這般袒護曹榮蘭,加叫老夫人怨恨曹榮蘭母女。
“母親教訓是,兒子知錯了,既然證據確鑿了,便按照家訓懲戒就是。”溫文禮不悅神色,稍縱即逝。
老夫人早想著懲戒曹榮蘭母女,既然已經決定了,又何必讓他回來做主。
“好,那就照著韻寒說辦吧,蕙茜府中,做如此敗壞門風,便去靜遠寺靜靜心吧。”老夫人正了正身子,看著曹榮蘭母女說道。
曹榮蘭聞聽,癱軟地,爬過去拉著溫文禮衣角,祈求說道:“老爺,靜遠寺偏遠,蕙茜如何受得了那種苦楚,老爺,妾身求求您,千萬不要讓蕙茜去那裡啊!”
溫文禮看不得曹榮蘭這般哀求,眼中滿是動容同情,看向老夫人說道:“母親,此事還有待斟酌,不如先讓蕙茜府裡佛堂思過,待找到人證,再定罪也不遲啊!”
溫韻寒雙拳緊握,指甲深深陷進掌心,她真真是恨透了曹榮蘭,可這一切,卻都是因他父親而起!
堯辰逸不便說話,只能一旁看著,他能夠明白溫韻寒想要報仇心思,可這事兒,終究是急不來。
“韻寒,你覺得呢?”老夫人看向溫韻寒問道。
今兒曹榮蘭擺明就是衝著她來,卻不知怎地,被別人算計了,可見做壞事,老天爺也是不答應。
“若要定罪,也要人證物證齊全,如今雖是有物證,卻也架不住是別人栽贓陷害,父親說極是,既然有待斟酌,責罰必定要退而求其次。”溫韻寒低頭,柔聲說道。
溫文禮眼裡,溫蕙茜才是名副其實嫡女,她算個什麼東西!曹榮蘭也該收斂收斂了,若不然,下次栽進去,就是她自己了。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兒子還有事兒,先告退了。”溫文禮拂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