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連白委員也不同意的。”

“你是越活膽子越小了!”這個白少扭臉問武達昂:“老武,你有什麼辦法?”

“白少,我覺得從官面上動手,影響太大,沒準會波及到白委員的登頂之路,不如我派人伏擊陸飛揚,然後嫁禍給上官家,畢竟誰都知道是陸飛揚讓上官家輸了兩千億,上官家元氣大傷,現在最恨陸飛揚了。”胖矮搓的武達昂陰笑道。

“老武,有你的,夠陰,夠毒,我喜歡!”這個白少拍拍武達昂的肩膀,那降尊紆貴的樣子活像在讚揚一個條會咬人的狗。

武達昂隨後走出拳場,打了一個電話,一個殺戮就在不遠方等著陸飛揚。

陸飛揚的臉都笑僵了,勉強把大部分人都接見完了,最後還剩下二十多人,這些男男女女年齡都很相仿,一看就是夫妻檔。

陸飛揚對他們這二十多人印象很深刻,他們在陸飛揚剛登臺的時候個個都垂頭喪氣的,當陸飛揚將歐陽山打死了以後,他們的表現比誰都要高興,每一對夫妻都相擁而泣。

這二十多人走到陸飛揚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多謝陸少為我們女兒報仇雪恨!”

陸飛揚吃了一驚,趕緊上前,示意他們起來說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七嘴八舌,陸飛揚聽得糊塗,就指著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人問道:“你來說說!”

那個人四十歲左右,文質彬彬的,戴著一副眼鏡,一看就是一個學者,他扶了扶眼鏡,細聲細氣地說道:“歐陽山那個人是個惡魔,他出了白駝山以後,在帝都四處奸…淫小女孩,開始只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後來這個惡魔把他的魔掌伸到我們的孩子身上,我們查到是他,想要控告他,卻因為歐陽家對他庇護,歐陽家的後臺白家也對他庇護,所有政法機關都不受理,我們雖然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卻無法跟歐陽家、白家相提並論,萬般無奈,只能忍氣吞聲,這次聽說您和歐陽山有場決鬥,就來親眼見證歐陽山這個****的死亡,多虧陸少您神功蓋世,剷除了歐陽山這個****,不然這個****會禍害更多的小女孩!”

陸飛揚點點頭:“這樣的****人人得而誅之,你們不必多謝。”

陸飛揚說完就要轉身離開時,他義兄,方正律師事務所大律師方輝走上前,站在剛才那個人面前冷笑道:“汪軍,你現在後悔嗎?”

那個人名叫汪軍的人一臉懊悔,低著頭,不敢正視方輝。

陸飛揚忙問方輝:“這怎麼回事?”

方輝指著汪軍,對陸飛揚說道:“他以前是我大學的學長,現在是個刑曹(古稱,不解釋),他一年前判處一個歐陽山之類的****只判了三年,輿論洶洶,我說他這樣量刑只會助長了歐陽山之類的****的囂張氣焰,如果有一天他自己的女兒也遭遇到了,他會後悔的!他當時說他這種級別的幹部的女兒都嚴密保護著,不會有事的,他不會後悔的,哼,現在呢?”

那個汪軍啪啪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我後悔啊,我對不起女兒……”

他打完自己耳光後,衝到這二十人的隊伍後面,抓住另外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啪啪幾個耳光扇在那人臉上,又踹了那個人幾腳。

那個人一臉懊惱地躺在地上,不發一語,也不做任何掙扎。

陸飛揚被汪軍的行徑弄得一頭霧水:“他在搞什麼?”

方輝急忙將汪軍拉起來:“在陸少面前,不要這麼失禮!”

汪軍忿恨地看著躺在地上捂著臉的傢伙:“要不是這個傢伙,我也不至於做出這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陸飛揚訝異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汪軍哀嘆道:“這事不能細說。”

“為什麼不能細說?”陸飛揚納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