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比不上聞不多,他加入人民軍也是靠聞不多的關係。

聞一明一聽聞不多發話就一個高的蹦起來,他躥到我面前嘿嘿一笑,就想從旁邊一名警衛手裡拿過步槍給我身上開幾洞,可是拽了兩下愣是沒把槍拿過來,他氣憤地看看身邊計程車兵:“妳***是不是不想活了,老子白給妳飯吃養著妳們,現在不幫忙還給老子添亂!”

當他看清這名士兵的臉時,他愣住了,愣過之後是吃驚和害怕,因為這兵普通士兵根本不是自己從雙陽帶來透過關係安插在參謀部的,他本能的在心裡開始叫糟。

不過等他再度轉過頭望向我時,讓他更加害怕的事發生在他面前,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他的腦袋。聞一明剛才那種囂張跋扈的勁來得快去得更快,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磕頭如棒搗大蒜一樣。

他一邊磕頭一邊哀求:“元首,放過我吧,我發誓一直是忠於您的,都是聞不多這小子逼我乾的,這和我沒關係,真的!”聞一明這一套讓我一陣噁心,這對白我好像聽過幾萬次。

我把槍口一下頂在聞一明的腦袋上,聞一明馬上知道我就要開槍,他還不想放棄生存的機會:“元首,您就當個屁把我放了吧!要不,我去把聞不多這小子給您殺了,替您出出氣?”

臺上的聞不多就像看電影一樣,“欣賞”著這場面上的變化,他的吃驚和迷惑就好像本來他是這部片子的導演,可是到了影片上映時發現銀幕上導演寫的卻是別人的名字。

聞不多反映過來,他氣得爆炸:“妳們這群酒囊飯袋,帶來的兵一個比一個熊,妳這個當官的更完蛋,怎麼還求饒,沒看看現在誰說得算嗎?聞一明,妳給我滾回來!”

可是聞一明卻把聞不多的命令當成了屁,他還是一個勁的哭啊喊的希望我放他一馬。我苦笑一下對聞一明說道:“妳有妳的‘路’要走,聞不多就不勞妳的手了,我自會處理,放心,妳很快也會在‘路’上見到他,到時別忘了再結個伴,路可黑著呢!”

聞一明真的傻了,聞一明啊聞一明,他還真人如其名,一輩子就明白這麼一回,明白我是不會放過他,更不會放過聞不多,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我說的路就是“黃泉路“。

他不再哭也不再哀求,不過一股騷味傳了出來,我皺眉一看這小子竟然嚇尿了褲子。“啪!”我在聞一明的腦袋上開了個洞,這槍的威力還真不小,子彈從前額射進從後腦飛出,前面的彈洞很小,可是後面半個腦殼都飛了出去,紅的白的噴了一地。

要不是這小子尿褲子我還可以考慮讓他多活一會,讓他看看聞不多怎麼死,可是我擔心這小子一會連屎都拉出來,那樣我可能會受不了大吐特吐,在這樣一個場合我可不想給人留下這樣的印象。

聞不多瘋了,他不相信在他的控制中我還敢開槍,而且這些他帶來的警衛看到我開槍,連動都沒動一下,他開始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不過野心的驅使是不會讓他有什麼理智的,瘋狗狂吠是必然的。

聞不多對著這群警衛一頓大喊:“妳們這群白痴,給我把他斃了,聽到了嗎!斃了!回去每人獎勵十萬塊!”可惜不管他怎麼喊這些警衛根本沒有反映,這些平時為了一二百塊錢的獎勵都可以不要命的人,現在卻對著十萬的獎賞無動於衷。

一直支援聞不多的十幾名軍官也感覺到情況超出了聞不多的控制,他們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家人,不得不拼一下,他們都知道我這個人可是心狠心辣,對於叛亂的人是不會留情的,所以他們突然起身向著身邊的警衛衝過去,企圖奪槍後進行最後的瘋狂。

不過一個個專心盯著他們的警衛迎上去就是幾槍託,打得他們頭破血流,早已看明白情況的王大山等人現在一副悠閒自得,樂得看到這樣的場面,早憋壞了的王志新一聲大叫竄了過去,對著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