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勢力,財團,僱傭兵組織,包括各國的軍事機構,都開始啟動了緊急備戰狀態。

武道大會啟動之前。鋪天蓋地的宣傳報道是表面上的。而巨大的暗湧,隱藏在深處。更為複雜,更為恐怖。

似乎連老天,都感覺到了這種恐怖的氣氛,這些天,南洋的天氣都是陰沉沉的,涼風呼嘯,一股強烈的冷空氣盤踞著,居住在南洋的人,都說在一百年之間,沒有遇到過這麼寒冷的冬天。

“今年的冬天,真冷啊。”

王超站在南洋國術道場中央,冷風呼嘯而過,吹起他的衣服,樹上的葉子偶爾落到了他的身上,就被自然的彈開,灰塵也沾染不上來。

那些四季常青的南洋樹木,都在冷風之中,顯現出了黃黃的顏色,好像要凋零一樣。

幾隻麻雀在樹梢的寒風之中,微微發抖。除此之外,所有的鳥兒都好像消失一樣,一個都看不見了。

一眼望去,這根本不是熱帶南洋的情景,而好像是某個溫帶城市深秋時候的滿目肅殺。

王超身邊,孤零零的,也沒有三個月前,高手濟濟一堂時候的情景了。

武道大會就要開始了,所有的人,都找了個地方,隱藏起來,積蓄自己的精神,就好像是冬天冬眠一樣。

包括霍玲兒,譚文東這兩個徒弟,都各自的隱藏去了。因為這次武道大會是生和死的舞臺。是武術家巔峰,生命最為濃烈釋放的舞臺,沒有人會在開場的前幾天,而還浪費精神。

“武道大會的開場,這樣的鋪天蓋地,熱火朝天,天氣卻這樣的冷。倒是真反常啊。”王超伸出來,抓住了一隻風中旋轉過的樹葉,對著身邊道。

他身邊本來孤零零的,沒有一個人,但是在說話的時候,從屋子裡面走出了一個人來,和他並肩站立著。

“一群龍都在沉寂,那些蛇折騰得再厲害,也改變不了天象。天心就是龍心,這樣冷的天氣,倒也很正常。”

唐紫塵站在王超身邊,並肩而立,看著天上的高空,烏雲密佈,冷風呼嘯,眼睛之中無悲無喜的說話了。

“是啊,高手們,絕頂高手們都在沉寂。一生之中,最為重要的生死舞臺,誰會不全力應付?我想這個時候,GOD首領真在齋戒焚香辟穀吧。風采,嚴元儀她們我也都聯絡不上了。北京在今天,好大的雪啊。”

王超眼睛垂了下去,伸出手,和唐紫塵的手牽在一起,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好大的雪啊。”

北京,洋洋灑灑鵝毛一般的大雪在天空中飄舞著,地面已經積累了厚厚一層,天氣冷得邪乎。路上的車輛都少了很多。

京郊一處僻靜的四合院內,禁閉著的房門突然推開了,一個長眉毛的青年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面上足足有幾尺深的大雪,呼嘯的北風捲起雪沫兒,吹得人的眼睛都無法睜開了。

這個長眉毛的青年眯起眼睛,抬頭看了看天。“是時候了。”

他抬腳一步,就踏進了雪地裡。洋洋灑灑的大雪。徹底掩蓋了他的身體,他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雪地裡。就好像是整個人,融入了天地之間。

GOD首領,閉關結束,他破關而出了。

好像是巧合,也好像是冥冥之中的某種感應。嚴元儀,風采,武運隆,劉沐白也在這一刻,同時開啟了自己閉關的門窗,眼神看著大雪,狂風亂舞的碎玉,都有一種覺悟的光芒。

這些絕頂高手們,在武道大會來臨之前,做最後的精心閉關,調整精神身體狀態,都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

武道大會!

練武之人。生命最為濃烈的舞臺!

在這樣的舞臺上臺表演之前。所做的準備,所能激發人的潛力。簡直是空前絕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