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D組織裡面出來的。只可惜被他一槍把車挑翻,硬生生的扎死了。

“這個組織號稱是神,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派出來讓我殺。紫塵都查不到這個組織的來歷,就讓我來查一查,等查清楚之後一鍋端了。免得像蒼蠅一樣討厭。”

對於這個號稱神的暗殺組織,王超倒不怎麼重視。因為像他這樣的人,暗殺基本上已經不起什麼作用了,要消滅他,只有大部隊堂堂正正的包圍。或者是派出幾大丹勁高手聯合把他逼入不能逃跑的絕境。

“真正有威脅的,倒是嚴元儀這個女人。嗯,嚴元儀,趙光榮。劉沐白,還有那個武式太極拳的高手。這四個人聯合起來的話,我也十分的忌憚。”

王超雖然攜“翻天印”的拳腳功夫。“蜘蛛踏水”的身法天下無敵,但也不得不承認,只要是三個丹勁高手包圍他,他便兇險萬分。只能一走了之。

“唔。張彤,到了,醒醒。”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巴黎市郊外鮮花盛開的一片典型莊園住宅前停了下來,王超輕輕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小睡的張彤。

張彤睜開眼睛,似乎覺得意猶未盡,正要擺擺手突然卻發現自己以一種很曖昧的姿勢把現頭壓在王超的腿上,臉上一紅,坐了起來:“是這幾天太累了。怎麼樣,沒有妨礙到你吧。”

“放心。有我在這裡。你到家了安心休息。”王超輕輕說了句,隨意地走下車。稍微領略著法國這個頗具有浪漫主義情調的國度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眼前的景色還好。乾淨得一塵不染的白淨路面,青綠色的草地,還有盛開的鮮花,白色柵欄圍繞成的小莊園,一片片並不高的尖頂住宅,頗有歐洲中世紀那種農莊的氣息。王超倒是知道,這些國外的有錢人,一般都是喜歡住在郊外,每天開車到城裡上班工作。

一看張彤的這個莊園型住宅,王超便知道她很有錢,這麼一個住宅買下來,最少都是上千萬,每年的保養,請人看護,維修的一些費用更不用說。

王超一下車,就看見大門口走出了來了幾個迎接的年輕人。

這幾個年輕人有男有女,走路都是腳掌貼地之後縮腳趾提起,好像貓虎行走,沉穩之中無聲無息,倒顯示出了很好的腿法功底,一看就是練家子。

“張總,您這幾天怎麼一聲不響的就出國了?最近形式很吃緊。要出國也好歹身邊帶幾個人,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怎麼得了。”

一個身穿棗紅色緊身大褂,臥蠶眉,高有一米九的男子看見張彤從車裡走出,連忙幾步便走了上來,淡淡地看了她旁邊的王超一眼,蠶一樣的眉毛縮得厲害。

“小燕,我很累了,有什麼事情等我休息一下,吃晚飯的時候再說。”張彤擺擺手,對這個高大男子說了句,隨後略微側側身子,讓王超站到自己身邊來,高跟鞋滴答滴答的走進屋子裡面去了。

“燕師兄?張總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是什麼來歷?我怎麼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年輕人問這個高大男子。

“我也不知道,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燕師兄兩條臥蠶眉稍微舒展了一下,眼睛裡面卻有光閃爍了一下。

“燕師兄,咱們是張總請來的保鏢,只管保護她的安全,至於私人生活方面的,最好不要多議論。不然壞了規矩,師傅那邊可是說不過去。”

一個身穿著淡藍色緊身牛仔衣褲,把身材裹得曲線玲瓏,腳穿著黑色馬靴,臉上冷冰冰,一副生人勿近的標準女保鏢模樣的女人說話了。

聽到這個女人說話,燕師兄哼了一聲,便也不再說話。

“倒是有些職業道德。”

在張彤身邊寸步不離的王超倒把這幾個人的對話聽了個一字不漏,他倒是知道,張彤請的這些人,都是法國洪門專門保護人的高手。練拳的人,當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