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聽後無奈地‘哎呀’一聲,說:“上當了,那個破攤怎麼會值50兩?什麼病生的老母,都是說給像小姐您這種不聞世事的人聽的。”

“所以,我要要回來。”說著上官容仁一溜煙地跑到了風箏攤前。

賣風箏的男人沒認出上官容仁還一臉假惺惺地朝上官容仁笑著問她要不要買風箏?上官容仁一聽二話沒說地揚手就被風箏攤掀了,玉兒見到這場景不由得為上官容仁捏把汗,心底想:別在惹禍啊。周圍過路人見此場面也都紛紛停下腳步,看熱鬧。

把攤子砸了,這哪個攤主願意,於是那男人氣憤、生氣地用手指著上官容仁的鼻尖,大罵道:“你這丫頭好狂啊,竟然敢砸老子的攤?”

“我正找你呢,怎麼?忘記我了?50兩?”

50兩?這聲音有點真是耳熟,而且這丫頭怎麼知道昨天我騙了別人50兩?

想後,男人更加仔細地瞧了瞧上官容仁,突然眼前一亮地,身子往後退了一下地說:“你就是昨天弄壞我風箏攤的人?怎麼?昨天沒賠夠,今天還想賠?”

“到是經常說慌的人啊,臉都不覺得紅嗎?你不是說你老母病重,今天不能出攤嗎?不是說沒有存貨嗎?這些都是什麼?”說著上官容仁有些激動地用手指了指地上的風箏。

那男人狡猾地冷笑一下,看著地上的風箏,說:“拿銀子上的貨,怎麼不行?”

“你……”明明知道是謊話,但無憑無據的,怎麼質問呢?

玉兒看到此情景欲要上前幫忙,可這時,不知從哪個角落快速跑過一輛馬車,車伕見前面有人,便高聲喊道:“前面的人快離開!”

玉兒聽到後想往回走,但馬車已然到了眼前,沒有了回頭路,而上官容仁也聽到了這句話,便回頭聞聲而望,這才看到玉兒和馬車,上官容仁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個空中前滾翻,隨後又是一腳,直踢馬脖子上,馬一聲慘叫後,馬啼子在地上亂踩幾下,車伕差點沒被轍下來,然後連忙圈住馬僵,車也停下來了,而突然的停車,讓坐在車裡的人著實地住前竄了一大段距離,隨後上官容仁落地,來到玉兒面前,一把拉過玉兒,快速地問了一句:“還好吧?”

“沒事。”玉兒有些受驚地答。

車伕停好車後,跳下車來,指責上官容仁的莽撞,上官容仁仔細地看看那馬伕,然後又看看那馬和車,她這才想起來,這輛車就是昨天差點撞上她的車,隨後,她正要回罵那馬伕,從車裡下來一位公子和一位僕人。

那公子快速地掀開車簾,邊高聲喊著:“到底怎麼回事啊?本少爺差點從車上摔下來。”一邊從車上下來。身後的隨從安靜地下來。

這時,上官容仁一臉好奇地看向那公子,這位公子,詐一看到不像是本地人,而且穿著打扮也與京城的人有著區別,高高盤起,集於發頂的頭髮,寬大而有稜角的衣服,衣服上繡著雜多的圖樣,這些都與京城的人不同,但從衣服的質地上來看,這位公子應該是位達官貴人的後代,但,怎麼一直都沒見過這人呢?難道是從外地剛剛入住的嗎?

這時,這位公子身後的隨從小無,輕聲叫了句:“尚公子,您沒事吧?”

尚公子?難道他就是季道澤說的新來的外地王爺之子?真是巧,也姓尚。

上官容仁想後悄悄地退到玉兒身邊,一副背地說人的神態,小聲地對玉兒竊竊私語,說:“他就是京城新來的王爺之子,姓尚。”

玉兒立刻將頭側向上官容仁,一臉吃驚地看一眼她,隨後又看向尚信,玉兒雖然不知道這尚家太多的事情,但她聽說,這尚公子傲慢成性、不服管教、極為桀驁不遜,而且還非常好色、欺行霸市,一個絕對的花花公子、紈絝子弟。可以說從頭到腳真是沒一個地方是好的,但唯有一樣是好的,就是他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