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

“她都走了,你還叫。”

“誰讓你剛才說。說。月如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說什麼?”允賢故意逗她。

“你還說,你真壞。”其實,她挺開心的。

這時,他們彼此看了一眼對方。

想起剛才的情景,月如是情不自禁的吧。

“好了,別這樣,今天晚上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憑什麼?”

“因為你必須聽我的。”

“你可別忘了,我救了你那麼多次,幫了你多少忙,你也應該報答一下吧。”

“我沒記錯的話,你的恩情我早就報過了。”

“行,我不跟你爭,你睡床上我睡地上。”

“這還差不多。”

天漸漸黑了,他們進入了夢鄉。

杜允賢半夜醒過來,看了看月如。

竟不由自主想起剛才跟她鬥嘴時的情景。大嫂說他們倆是一對,月如的樣子讓他很開心,卻又說不出那種甜蜜。又想起自己拉著她的手,逃跑時的那一瞬間。

天已經打亮了。

大嫂和月如在屋外吹著風,聊著天。

“跟我說說,你跟那小夥是不是在一起遭到父母反對,出來私奔啊?”

杜允賢正好在屋裡聽到了。

“大嫂您說什麼呢,我跟他根本就不是。”

“我肯定猜對了,還害羞哪。那小夥我看的出來心裡有你,對你好的很吶。”

“您可以去問他,幹嘛問我。”

“別不好意思了,姑娘,好好珍惜身邊有個愛你,關心你的人。大嫂告訴你,他是個值得你付出的人。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得去準備早飯了。”

杜允賢走了出來,清了清嗓子。

“幹嘛。”

“你們說的我都聽見了。”

“你偷聽我們說話?”

“碰巧聽到的。別誤會。”說完,他摘下一朵花。遞給了月如。

“送給你。”

這時月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好漂亮。”

允賢看著她:“其實,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

此刻,或許是早在以前,他們已經深深被對方所吸引,深深喜歡上對方。

可能透過這麼多天的相處,他們或許會許下生死相許的誓言。現在一切就看天意了。這幾天,月如跟著大嫂學針線活兒,縫衣。這樣的生活,已經改變了魔女似的月如。也許這樣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允賢和月如在外面欣賞著外部的風景。

“這樣的生活真好。”月如感嘆著。

“是啊。”

“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多好。那樣我就不用面對那些煩塵瑣事。”

“月如,我喜歡看你的笑,是那樣純潔那樣美那樣動人。答應我,要永遠為我笑。”

月如點點頭:“嗯,一定。”

風輕輕吹過,是那樣舒服。

這一段時間裡,月如忘記了以前的一切,也忘記了以前的她。

杜鴻海和風義輝都很疑惑不解。這幾日據官兵來報,蘇州的每戶人家都搜查過,更驚奇的是再也沒想上幾次一樣還見過她的蹤影。這幾天,連她的影都沒見到。

按理說,她是不可能逃得了,可偏偏就是找不到她。

“她不可能離開蘇州,除非她太狡猾。你確定整著蘇州都找過?”

“蘇州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城內,另一部分是城外的方圓內。莫非她、”

他已經推測出方圓內。

“這不是很明顯,城內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