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藝並沒有半點敬畏,但她卻是個聰明人,隱隱知道嚴小藝的來意,便裝作頭疼的樣子,用手揉了揉太陽穴,輕聲道:“謝謝嚴總關心,下午吃了點藥,好多了,可是頭依然好疼,可能得休息幾日。”

嚴小藝嘴角上揚,笑容中明顯帶著一股冷意,淡淡道:“頭疼,額,似乎問題並不大嘛,呵呵,劉小姐,其實大家都是聰明人,說話也不用拐彎抹角,我來只想告訴你,有的時候別太將自己當回事兒了,你這麼做,已經嚴重讓這個宣傳隊伍不夠團結了,讓大家都有了看法,這可不是件好事情,我就問一句,明天能上臺嗎?”

劉云云感受到嚴小藝語氣中的冷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隨即又心中大怒,她是什麼人,現在可是港臺乃至內地娛樂界女藝人中真正的頭一號,一個小小的隨行保安總經理竟然就這麼**,如此與自己說話,她豈能不怒?

但劉云云依然保持著原有的風度,淡淡道:“對不起,嚴先生,我以前工作,再忙的時候每週也要休息兩天,可現在半個多月沒有休息,身子都受不了了,還頭疼的厲害,我想我有權利休息幾天,所以明天恕我還不能上臺!”

嚴小藝聞言冷笑一聲,目光落在這女人白皙光滑的手臂上,將領帶直接扯了下來,然後開始解褲子上的皮帶,並大步向著柔軟的大床走去,邪魅的笑道:“我知道,你的舞臺在床上,但你一個人在這兒唱獨角戲,太孤獨了,我來陪陪你!”一邊說著,這廝還一邊從口袋中摸出早就準備好的攝像機,調整好角度之後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劉云云看著嚴小藝的舉動,面色大變,第一時間就去抓床頭櫃上的手機,同時蜷縮著身子向後倒退,一臉驚慌的道:“你……你想幹什麼,你……你別亂來,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

嚴小藝一把將她手機奪過來砸在地上,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之後,這廝還像個魔術師一樣從手指間冒出一個杜蕾斯來,無恥的道:“說實在的,你這樣的女人,我還怕染病呢,可是沒辦法啊,誰叫我命苦呢……”

香港某棟私人豪華別墅之中,現年六十五歲的向文濤緊緊皺著眉頭,五十七歲的向武坐在親大哥對面,一臉的憤慨之色,大聲道:“這狗日的寧無缺也太狠了,現在還求著咱們呢,竟然還敢動咱們的人,大哥,劉云云可是咱們的頭牌,搖錢樹啊,就這麼讓那小子身邊的一個小角色給睡了,還拍了照片做要挾,這不是明擺著欺負到咱們頭上來了嗎,你怎麼還能忍得住氣啊,快打電話吧,叫他們回來,我保證到時候寧家那小子又要來求咱們!”

向文濤淡淡看了向武一眼,眉頭微微一皺,哼了一聲,道:“都這麼大把年紀了,怎麼還沒一點長進!”兩兄弟雖然都是六十上下的人,但洪興社可是他們兄弟兩人打拼出來的,所以兄弟兩人身子骨還好得很,看上去也就五十來歲的樣子,向文濤自由一種威嚴與氣魄,這一聲輕哼,直接讓向武嚇的閉上了嘴巴,但臉上神色還是有點不甘心。

過了一會兒,向武見大哥不說話,不禁憋不住了,問道:“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這小子不是明擺著站在咱們頭頂拉屎嗎!”

向文濤淡淡一笑,擺手道:“年輕人,盛氣凌人是好事,但太過分了就不好了,說實在的,內地那麼多紅色字第,多年來多少人不想進入這個市場,可我見過的這些人中,還就這小子有點樣子,做事不按照常理出牌,手段凌厲犀利,你可別小瞧了他!”

“你眼裡就只有那四個人代言所賺的那點錢?不就兩千多萬嗎,到你手裡的才一千萬不到,為了這點錢就急成這樣了?”向文濤繼續說道。

向武乾咳一聲,苦笑道:“這可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面子的問題,大哥,他這麼做,你難道就不氣憤?”

向文濤點頭道:“當然,當然氣憤,可是你想過沒有,這小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