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氣的尿水,從天而降,雖然沒有直接淋到他的頭臉,但這種近距離的‘親近’,險些讓他吐了出來。

總算是尿完了,那小子一轉身,準備回屋時,抬頭望了一眼箭樓,一看上面沒人,他一愣!一伸手拔出腰間的長劍,張嘴就要喊人。在他抬頭向上看時,瓦索已經知道不能再猶疑,一道風刃射中他的脖頸,腦袋和屍體同時向地面倒去,瓦索福至心靈,雙手驀伸,同時揪住了那顆腦袋和屍體,將它們輕輕放在地上。

“攻擊!”隊長一揮手,鳳舞和瓦索同時釋放出火球術……一顆顆火球相繼擊中三棟木屋,熊熊的烈焰頓時燃燒起來,裡面發出一聲聲的慘叫,召示著主人悲慘的命運!

與此同時,隊長等人也從坡下衝了上來,收割著那些倖免於難者的生命,突然,大火中光芒一閃,一個魔法師頂著一張閃閃發光的魔法盾衝了出來,雖然有些狼狽。竟然只受了點兒輕傷。

瓦索毫不遲疑地釋放出一顆火球向那名魔法師射去,砰!火球砸在魔法盾上,卻被那面盾牌擋下,沒有對後面的魔法師產生任何影響。那名魔法師的臉上出現一抹得意的笑容。然而,他的笑容立即定格了……半晌,他低下頭,看了看突然出現在胸口的一個大洞,大吼一聲,栽倒在地。

鳳舞詭異地從那名法師的身後出現,探手便拾起了那名魔法師系在腰旁的次元袋。見到敵方的魔法師已經死亡,隊長等人這才衝了上來,他們在三棟木屋裡又檢查了一便,凡是能動彈的都被補上了一槍,又檢查了一遍屋子確定沒有活人了,這才開始清理戰場的其它繳獲。

打掃戰場是戰士們的事情,鳳舞和瓦索來到屋外,雖然外面下著雨,可比那血腥味舒服多了,看著一旁沉思的瓦索,問道:“想什麼呢?瓦索法師?”

“在想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好像做了場夢一樣,第一次上戰場殺人,那感覺……真的跟想象的不一樣。”瓦索目不轉睛地看著茫茫雨幕,像是在看什麼演出節目似的。

“你現在覺的怎麼樣?還感到害怕嗎?”鳳舞問道。

“我說不清楚。這幾天下來,我覺的我變了,我確實還在害怕,不是害怕那些死人,而是害怕我能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瓦索法師說道。

“一定可以活下來的。”隊長出現在她們的身旁,“幸生不生,幸死不死,戰場上拼的不光是實力,還有勇氣和智慧,最重要的是團隊的協作。”

“隊長,我們下一步去哪裡?”鳳舞問道。

“回家!”隊長乾脆地回答。士兵們都喜歡將駐地稱之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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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人煙的地方,就會有爭鬥發生。如果人少,是打架,而人多的話,就是群毆;假如爭鬥出現在二個村子之間,那就是村戰;若爭鬥出現在二個國家之間時,那就是戰爭,將會死傷無數,橫屍遍野的戰爭,縱然是神明,也無法避免。

法卡帝國和蘭西帝國毗鄰,他們之間的戰爭已經不需要什麼華麗的理由,反倒是停戰的時候,很讓人費思量,探究停戰的原因。

不過,在兩個國家之間,很少爆發大規模的戰爭,基本上都是小規模的邊界戰爭,在雙方軍部高層看來,這種戰爭更像是為了培養軍人嗜血的本能,不至於被優越的物質享受消磨了鬥志。

步兵師團,是所有國家中的常備兵種,也是所有兵種中,最省錢的兵種——他們不需要良好的裝備就可以投入戰鬥,是最省錢又不傷國力的交戰方式。

倫德威爾在參軍前是一名獵人,他參軍後被分配到第五步兵師團,成為一名步兵。並不是倫德威爾不想做將領,而是因為他是平民。平民加入軍隊後,基本都是先進入步兵團,然後再慢慢進入其它軍團,在積累到一定的戰功後,才能晉職。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