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連續不間斷髮射細小電流的發動機,而且這種小電流具有類似古樹木屑香氣的那種麻醉效果,小九因為不小心被擊中一次,要不是風俠不要命的上前一腳把它踹開,他很可能就此失去自己的第一頭寄獸。

也因為他和小九隨後陰險的報復性行為而惹的蠍尾雷獅發狂暴走,本來還有攻有守的少女終於敗下陣來,生氣之下連招呼都不打,轉身就逃,走前還狠狠踢了他一腳,雖然這腳讓他飛出的夠遠夠快,方向也沒錯。

不就是和小九用冰椎刺了那傢伙屁股一下嗎,就算觸到了某個羞於啟齒的要害,也不必這樣拼命啊。

陷入瘋狂的巫獸是不可理喻的,面對忽然放棄防守寧肯兩敗俱傷也要報仇雪恨的強大對手,少女也只好退敗,逃跑途中還得時不時拉他一把。

“我不是故意的啊。”想起逃跑時自己還不忘解釋,最後更成火上澆油的情景,風俠現在還有些尷尬。很顯然,少女是被自己拖累了。

一夜無眠,天際方才滑出一絲明亮,這林中的鳥兒便賣力的叫喚起來。

為了彌補自己的過失,風俠早上捕了只肉劍齒蛙,很用心地做了頓豐盛的。都是餓的不輕,加上劍齒蛙的肉質實在鮮美,兩人算是狠吃了一頓。

吃飽喝足,計算著時日,兩人決定回返約定的地點。風俠本來還想問一下,這次委託的目標到底是什麼,現在回去算不算放棄,但一想起那頭獅子,還是沒有多事。

像內山這種地方,十級的獸類可不少,甚至還有可能遇到更高階別的。這種地方,實在不適合他一個三星寄士待著。就連小九這兩天都無精打采的,每次戰鬥都處於絕對劣勢的它,想來多少也會有點灰心吧。

離約定的日期還有三天,時間充足,無需盯著近道急趕,尤其是那片滿是蟲子和巨鱷的湖泊,兩人說什麼是不願再遊一次了,寧肯繞遠路。

這種連山泉都沒有的地方實在不適合久呆,兩人一刻都不想停留,盤點了一下身上的東西,熄了灶火,再次出發。

就在他們離開後不久,一頭全身遍佈紫鱗的獅形巨獸也來到了這片臨時營地,它圍著已被澆滅的火堆轉了一圍,又嗅了嗅殘湯的氣味,咆哮一聲,朝著兩人返回的方向追去。

遠處,從容進行飯後消化的兩人神色同時一變,風俠驚疑不定的道,“你是不聽到了什麼聲音?”

少女眉頭一皺,語中含怒的道,“那頭獅子居然還追著不放了。真以為我怕它嗎!”

“難道你不怕嗎?”這句話風俠沒說出來,只是從口中擠出了一個字,“逃!”

看著風俠手舞長劍,披荊斬棘的一路領先絕塵而去,少女抽出自己的劍,隨手將身側的一根連藤樹斬斷,自語道,“我還真不怕它。唉,算了,還是一起逃吧。”

在這個世界上生存,退和逃都不可恥。但有時,也有退無可退的時候。

為了節約體力,躲逃時小九多數都會藏身巫印。久在山中行走,風俠本人也能算半個逃跑專家,爆發力和耐力都不差。對於這一點,幾乎與他並肩同行的少女便深有感觸。

兩人不要命的狂奔了一個時辰,中間她跟著風俠進行了三次有如神助的折向,硬是將追到身後的蠍尾雷獅數次甩開。

這傢伙,逃命的本事確實不差。落後半個肩位的少女用餘光瞟了悶頭狂奔的風俠一眼,竟然有些欣賞。

這時兩人穿出密林,來到一處空曠平地,一直領路狂奔的風俠卻忽然停了下來。

猝不及防的少女又衝了兩米,才猛然止步,回頭道,“風俠,怎麼了?”

風俠看了她一眼,平靜的道,“不能再逃了。”

“怎麼,你要和它拼了?”

“我一個人自然沒拼的資格,加上你應該差不多了。在山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