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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說話,便先聽得君傾不緊不慢道:“沈侯想說的是沈侯根本就沒有得什麼新奇寶貝,而是下臣哄騙了帝君,沈侯,不知本相說得對也不對?”
沈天倒不想君傾居然自己先承認了,他不僅未想到姬灝川會來,更想不到竟還是君傾請來的。
沈天與姬灝川皆知硃砂憑空從梨苑消失必是君傾所為,他們正想著如何借這個機會來對付君傾,卻不想君傾竟自己“給”了他們一個根本無需找理由便能對付他的機會。
聖旨已下,硃砂卻“不知去向”,這個時候君傾竟是帶著帝君要的女人出現在眾人眼前,這無疑是蔑視聖旨蔑視帝君,這可是——
死罪。
而君傾會這麼乖乖地送自己的命來給別人取?
不可能。
那他想做什麼?
沒有人猜得到。
從無人能猜得到君傾心中想的是什麼。
若是想得到,他此時就不可能還活著出現在燕京,更不可能還坐得上丞相之位。
便是聰明如姬灝川,也猜不到。
“下臣府上的確沒有什麼新奇寶貝,君相,你這犯的可是欺君之罪!”沈天厲聲指控君傾,“還有蔑視帝君之罪!”
“沈侯府上雖真的未有什麼新奇寶貝給帝君看,但沈侯沒有,卻不代表本相沒有。”君傾說完,又對著姬灝川微微垂了垂首,道,“下臣可是記得帝君說過,若是下臣娶了妻,那下臣的妻便是下臣的新奇寶貝,道是讓下臣屆時莫忘了也讓帝君見一見下臣的這個新奇寶貝。”
“帝君的話,下臣自要銘記於心不敢忘,下臣又聽聞沈侯府上似有一女與下臣這新奇寶貝同名,正是帝君下旨欲接到宮中的那一位,是以下臣便想著天下既有這般巧合的事情,不如就選了沈侯府上來讓帝君見見下臣的這個新奇寶貝,順帶也讓下臣見一見沈侯府上那與內子同名的小姐,不知帝君意下如何?”君傾說著,輕輕撫了撫還“躲”在他懷裡的硃砂的肩,又對姬灝川解釋道,“內子方才被沈侯喊打喊殺的嚇壞了,這會兒還未回過神來,還請帝君恕罪,容下臣先安撫安撫她。”
“帝君,君傾這明顯就是在信口雌黃!那分明就是下臣的女兒!”沈天忍不得君傾這般睜著眼說瞎話,然在姬灝川面前,他不敢像方才那般說動手便動手,姬灝川還未說話,他不敢造次。
“帝君,沈侯從方才見著下臣與內子開始便開始這般怒斥喝罵,方才若非下臣護著,怕是內子這會兒已經被沈侯取了性命,下臣不過是遵了聖命領內子來讓帝君見上一見,倒不知內子是做了什麼不該的事情竟惹得沈侯想取其性命,現下竟是連下臣欲安撫安撫內子都不得了?”沈天指控君傾睜著眼說瞎話,君傾便也指控他心胸狹隘眼中竟容不得一個女人。
“帝君——”沈天氣煞了。
“沈侯莫怒,你與君愛卿皆是孤的愛卿,有話何不妨坐下了再慢慢說?”姬灝川不似沈天那般怒不可遏,仍是一派溫和,“的確是孤說過想見一見君愛卿夫人的話,便在前兩日,倒不想君愛卿為了孤隨意的一句話竟在短短兩日內便娶了一房嬌妻,真是有心了,既是君愛卿的夫人受了驚嚇,那愛卿便好好安撫安撫令夫人,孤先與沈侯廳子坐著等君愛卿了。”
“下臣謝過帝君。”君傾很是恭敬。
姬灝川看了他與他懷裡的硃砂一眼,轉身與沈天先去了廳子。
君
君傾好似裝模作樣地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拍著硃砂的背,柔聲道:“莫怕,莫怕,我會護著你的。”
君傾說著話時,那還環著硃砂的另一隻手不由將她摟緊了。
他的話,不知是對四年前的硃砂說,還是對如今的硃砂說。
硃砂未認真聽他說的話,自也沒注意他的語氣是溫柔還是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