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龍族依舊霸居四海,氣運強盛。我師尊許給女媧娘娘的氣運,便出自這裡。”

女媧眼神一亮,顯然對這氣運也是很在意,倒是帝俊不露聲色,趕先說道:“以一族之氣運換媧皇宮一童子,元始天尊何時如此大方?”

“不敢欺騙妖帝,師尊欲求靈珠子,也是為了替我擋災,應這殺劫,況且那龍族氣運也並非那麼好拿,龍族大太子應龍已經拜入巫神教,而龍族最強者敖蛟又是帝江座下三弟子,此二人都分走了不少龍族氣運,師尊能為女媧娘娘謀劃的也不過是一小部分而已。”太乙真人如實回答,將利弊全部說了個明白。

女媧娘娘聽到靈珠子拜入闡教竟是為了替別人應劫,而且那龍族氣運也不是很多的樣子,還與巫神教和帝江有牽連,立馬皺起了眉頭,想要拒絕此事。

帝俊再次站了出來,搶在女媧前面說道:“太乙真人也算誠懇,此亦是兩利之事,我便替女媧娘娘應下。”

“這……”太乙真人看向了女媧,顯然沒有得到她親口同意,不敢輕舉妄動。

女媧看了看帝俊,自己在謀算方面一直都很弱勢,帝俊如此輕易便答應,想必是有了計劃,隨即也點了點頭,道:“妖帝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你且將靈珠子帶走吧。”

靈珠子本與青雲女童立於女媧身後,兩人身份都不允許他們插嘴,只是如今見女媧娘娘真的答應讓自己拜入什麼闡教,還要替別人擋劫,立馬不樂意了,靈珠子拉著女媧的衣角,瞪著雙圓溜溜的眼睛,淚水滾動,很是委屈地看著女媧。

女媧嚴肅道:“你雖入闡教亦是我媧皇宮的人,我會全力保你無事,說不定還能在這量劫之中肉身成神,不但享萬家香火,還能繼續仙道修行,好過你一直待在媧皇宮萬倍。”

見女媧這麼說,靈珠子也不再糾纏,說道:“那娘娘可千萬別食言了。”說完,老老實實地站到了太乙真人身後。

帝俊皺了皺眉,這靈珠子果然情義不重,也怪不得自己送他入世應劫了。

“此事已了,我便帶靈珠子離開了。”太乙真人不再停留,向女媧與帝俊揖了一禮,飄然離去。

等太乙真人除了媧皇宮,女媧這才看向帝俊,問道:“妖帝答應此事是不是已有什麼謀算?”

帝俊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沒有噢,見機行事罷了。”

女媧呆了一呆,嘆了一聲,道:“如此卻是平白委屈了靈珠子。”

“委屈嗎?我看靈珠子似乎很樂意,此人除了福緣深厚,被你收為童子外,其餘心性、毅力、智慧都屬下乘,此番入世應劫也是一機緣,若能補其不足,以後在仙道之上也能走的更遠,若是依舊頑劣,把他徹底推給闡教又有何不可,不過是少了一禍害。”

女媧皺了皺眉,帝俊此話讓她有些生氣,靈珠子再頑劣也是自己媧皇宮的人,帝俊毫無顧忌的批判,不是掃自己面子嗎,也不爭辯,立馬拂袖而去,獨自一人進入後殿。

看了看女媧離開的背影,帝俊沒有太多的情緒波動,倒是想到了離去的太乙真人,不禁喃喃自語:“龍族氣運嗎,此番就送份大禮給帝江,還他一些因果。”

再說東勝神州陳塘關,有一總兵官姓李名靖,曾拜西崑崙度厄真人為師,修有一些五行遁術,膝下有二子,長子金吒,拜五龍山雲霄洞文殊廣法天尊為師;次子木吒,拜九宮山白鶴洞普賢真人為師,不過他夫人殷氏再次懷孕在身,想必又有麟兒降下,只是這一孕便是三年多,兩人俱是擔憂不已。

太乙真人從媧皇宮出來,掐算了下時間,不再遲疑,趕忙向陳塘關飛去,又看了看身後的靈珠子,也不管他樂不樂意,直接伸手一點,靈珠子立馬化為了原型,一個靈珠被太乙真人握在手中,又取出了幾件靈寶融入靈珠內,乘著夜色,直接向總兵內宅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