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回答的很乾脆,秋同正感到高興時,又聽到姐姐說:“只要你把哥哥課本上的習題做出來,姐姐幫你想辦法。那剛好是高一的課本。也不用全對,能對一半就行。”

姐姐表現的如此寬宏大量,秋同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哥哥的課本他看過,除了語文其它的一竅不通。語文嘛,能看懂課文,並不代表會做上面的習題。這點李秋同小同學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張秋然又問:“秋同啊,你考試成績明天就可以下來吧?”小學的期末考試,在星期一就已經完畢。等成績單出來後,秋同就要回京城。本來他要死要活的堅決要在麒林過寒假。後來聽說哥哥可能要去rì本,才勉強同意回京城。

一覺醒來是星期天。由於下午有足球賽,所以上午乾脆也沒要學生上學了,但要求學生在家自習。對於張秋生這樣不用抓緊時間複習的人來說,本可以睡個懶覺的。可是大清早的就被街道辦的何主任叫醒。張秋生前世是戰士出身,倒沒有起床瘋的毛病。但他沒有秋同有啊!小傢伙爬起來看什麼都不順眼。

爺爺nǎinǎi早就起來上班去了,私營公司沒星期天。媽媽也上班去了,在這關鍵時刻給學生放半天假,老師還照樣要到校。姐姐也去學校了。雖然學校放假,但有些想好的同學還是去學校,他們還有問題要張秋然輔導。

今天家裡就這哥倆,所以秋同沒得怕。何主任他們當然不會與小孩子計較,帶著兩個隨員下樓去等。秋同自己折騰一番見沒人理睬,於是朝衛生間喊:“哥,聽說你要去rì本?”

張秋生正在刷牙,滿嘴的泡沫說話不方便,就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秋同反正是折騰,明知不可能的事也要折騰一下,他又朝衛生間喊:“哥,帶我去行嗎?”

張秋生刷牙是自己糊弄自己,左邊搗兩下右邊搗兩下就算完事大吉。含一口水潄了幾下,回答秋同:“行。你自己想辦法把護照辦好。”秋同對於如何出國是一竅不通,問道:“護照是什麼啊,怎麼辦?”

張秋生洗臉同樣是糊弄自己,將毛巾打溼在臉上掏兩把,早晨的個人清潔工作就算結束。他一邊將毛巾往架子上一搭,一邊回答說:“護照就是出國的通行證,要去jǐng察局辦。”秋同猶豫著說:“jǐng察局不理睬小孩子。哥,要不你幫我辦一下。”

張秋生將姐姐早晨出去時放在電焐子裡的稀飯還有包子饅頭拿出來放桌子上。然後說:“不行,護照這玩意兒必須本人去辦,還要照像。幹什麼?貼護照上啊,要不然誰知道這個護照是哪個人的?”秋同想起來了,哥哥的護照上就貼著照片。他又央求哥哥說:“那你帶我去辦吧!”

張秋生開始盛稀飯,一邊盛一邊說:“不行,我自己還不滿十八歲。必須要大人帶你去,還必須直系親屬,比如爸爸或媽媽。”找爸爸媽媽?門都沒有,連窗戶都別想。全家就哥哥好說話。

秋同還在考慮這個問題,張秋生卻說:“你不抓緊時間,待會自己去少年宮啊。我可有急事要辦,還有人在樓下等著我呢。”

第二百八十五章 放一個大炮仗

見韓冠陽帶著一路臭氣跑了。吳痕捏著鼻子想,又一個黑鍋背上了。他悲憫而又同情的看著坐那兒喃喃自語的華寒舟。心裡說你們惹誰不好?偏要惹張秋生這個禍害。媽的,還要老子背黑鍋。吳痕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爆粗口了。

接下來的球很好打。一中隊軍心渙散,根本沒心思打球。還有裁判對一中特別嚴厲,違例犯規一個接一個的吹。弄的一中隊手腳無措,抓到球都不知往哪兒扔。至上半場結束,韓冠陽沒出衛生間。華寒舟坐那兒也沒動窩。

數九寒天,只穿著背心褲衩的韓冠陽蹲在衛生間,凍得直哆嗦。說老實話,無論修真者還是習武者沒一個怕冷的。話又說回來,不怕冷不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