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導彈,說了半天沒一句涉及實質問題。童無茶懶得跟他囉嗦,將問題往張秋生身上推:“這個呢,啊,最好叫老張來。老張做事向來是大氣魄大手筆,一千來萬對他可能真不算什麼問題。

而我呢,真不行。我可憐小門小戶苦孩子出身,為五十元錢都可以背四百斤的大箱子滿校園轉悠還爬六樓。一千萬晃得我頭髮暈,眼發花,氣都喘不勻。”

找老張?不行!在場所有人,包括江小嫻都認為不行。江小嫻老媽總是找老張的茬。她之所以強行將江小嫻的賬戶要過來,就是防止張秋生過多地與女兒接觸,並且害怕張秋生將女兒的錢弄虧了。

而張秋生呢,如果不是看江小嫻的面子早就與江媽翻臉了。這小子最是討厭江媽這樣自以為是的人。江媽要是平輩,早就大耳巴子搧過去了。

與童無茶瞎辯無用,這小子太皮沓,油鹽不進水火不侵。孫不武改打感情牌:“老童啊,你不能這樣。江小嫻平時對你多好?她現在掉隊了,你能忍心看著她一直處於落後狀態?你成天吃香的喝辣的,那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當窮人整天吃窩頭喝涼水?”

童無茶與高山寒一樣。他倆都是孤兒,都渴望親情與友情。高山寒是外冷心熱,童無茶是外表皮沓內心誠實。

童無茶從小跟師父四處漂泊,那時叫做盲流。小孩子不知道盲流的痛苦,他羨慕的是別的小孩有玩伴而他沒有。盲流是受人鄙視的,盲流的孩子沒小朋友與他玩。

所幸的是師父給童無茶報了戶口。在師父的老家,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偏僻山窪裡的一般人瞧不起的農村戶口,對於童無茶卻極為重要。

也幸虧改革開放,社會上有了民辦中學。童無茶交了錢,透過了學校內部的考試,他拿到了一張高中畢業證書。憑著這張高中畢業證書,他回到總共沒待過仨月的老家參加了高考。

隨著師父流浪的日子,沒有小朋友玩,童無茶就喜歡畫畫。填報高考志願時,童無茶卻選擇了環藝設計。純美術專業太燒錢,他學不起。

童無茶雖然身世悽苦,但他一直都很幸運,剛進大學就遇到張秋生,從此他有了一群朋友,這是他從小就沒有過的。修真的事放一邊,九章門的傳承放一邊,童無茶最重視的就是朋友間的友情。

童無茶低頭思考怎樣幫江小嫻。孫不武卻在囉嗦:“你要想想,每次吃飯,啊,江小嫻都是將好菜讓給你,是吧?每次下雨,江小嫻都是將傘留給你打,她自己卻冒雨淋,是吧?你每次感冒,都是江小嫻給你送藥,是吧?你——”吧啦吧啦吧啦。

童無茶與江小嫻兩人都莫明其妙。在一起吃飯,大家都是風捲殘雲好不好?下雨時,我倆在一起走過路嗎?童無茶與江小嫻都想不起來。童無茶就更是鬱悶,很久以來,我就沒感過冒好不好?誰見過修真人感冒的,說出來,我拜他為師。

孫不武還在囉嗦,還在打感情牌:“不說江小嫻吧,就是我老孫對你也很好吧?你每次上廁所,尼瑪,都是我送紙,是吧?你睡覺喜歡淌夢口水,都是我幫你擦,是吧?你每次——”

得得得,我幫,我幫還不行嗎?童無茶算怕了孫不武,不過,他也感到高興,孫不武提都沒提他其實是我師傅。我的突破築基,就是他幫助的。施恩不圖報,寧願以朋友的身份胡說八道。這樣的朋友,為他死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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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對於童無茶並不難,只是太麻煩。為了朋友,再麻煩也要上啊。童無茶答應了。依照他一貫的德行,這個德行與張秋生這些人一樣,做好事還惹人嫌。

童無茶望著孫不武,心裡想著提個什麼條件最好。孫不武主動說:“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