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將曦曦外面的毛衣脫下來,厚厚的毛衣從小姑娘的腦袋上扯下來,剛脫下來的那一刻,曦曦臉蛋被毛衣悶得有點紅,白裡透紅的那種,看起來讓人都忍不住咬一口。

“先別動,媽媽幫你把頭髮整理好!”墨菲按住了不安分地咯咯笑著亂動的小姑娘,笑著說道。

就在他們無聊地坐著的時候,戰狼的大隊伍終於氣喘吁吁地結束了負重跑的訓練,楊軼有默默地在數,不多不少,十圈,看來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變化。

當然,也能理解,畢竟只是基礎的訓練,對於戰士們而言,這只是一個開始!小小的熱身罷了!

休息十五分鐘,戰士們紛紛從揹包裡拿出水壺補充水分,而沈昕雨則是從佇列中出來,走向了楊軼他們。

“你們訓練完了嗎?”墨菲好奇地問道。

“訓練完?怎麼可能!”沈昕雨哈哈一笑,說道,“才剛剛活動開來,接下來,才是正常的訓練。”

沈昕雨一點也不誇張,而且,他還避重就輕地說了,戰狼正常的訓練不能算是在駐地裡的訓練。在駐地裡,他們更多隻是維持平常的體能、技巧訓練,更多的是要學習其他科目,像手槍到火箭筒的掌握,像摩托車到坦克、飛機的駕駛,像語言的學習等等,幾乎是全能的訓練。

當然,真正的考驗在於駐地外的拉練。

他們每一個星期都有一次三百公里山路、負重三十公斤的越野行軍訓練。

每個月還有一次野外生存訓練,經常是要求從八千米高空跳傘,落到大西南荒無人煙的深山野林裡,身上只帶三天的食物,但要在野外生存七天。

更別說,經常會有捉拿毒//販、圍剿入境的武裝分子,甚至越境營救等實戰任務,生與死的較量,才是他們存在的意義。

當然,這個時候,沒必要在楊軼的媳婦、孩子面前提這些。

沈昕雨指了指大操場外圈的那些奇特的器材,什麼掛鉤梯、鐵絲網、障礙物等等,應有盡有,然後嘿嘿一笑,看向楊軼,說道:“楊軼,以前你可是這個專案的紀錄保持者,現在還行嗎?”

嚯,這傢伙是在玩激將計嗎?但這個激將計也太低階了一點,楊軼完全看破了。

但誰讓楊軼早就手癢了,只見他淡淡一笑,說道:“怎麼?難道你還想挑戰我的記錄?或者你覺得我不在部隊這麼多年,能力都退步了。要不,咱們倆比一場?”

沈昕雨壞壞地笑道:“我只是覺得,你難得回來一趟,就坐在一邊光看著,也太無聊了,不如也下來,跟我們一起玩玩。當然,既然你希望和我比一場,我也勉為其難地答應了,放心,我會給你放水,畢竟你六年多沒有訓練過,我不欺負人。”

“呵呵,你小子,口氣越來越大了啊!不用放水,來真的,咱們好好比一場!”楊軼摩拳擦掌,興致高昂地說道。

楊軼似乎早就預料到今天下午會有發揮的機會,所以儘管身上穿的不是軍裝,但他中午也是換了一身方便奔跑騰挪的運動裝。

“楊軼。”墨菲倒是有些擔憂,她猶豫著叫了一聲。

“沒關係,只是跟大家做一個訓練,不會有危險的。”楊軼只好轉身過去,安慰墨菲。

“那你要小心。”墨菲沒辦法,只能輕輕地點點頭,說道。

“粑粑,你要跟沈叔叔打架嗎?”這時候,曦曦反應了過來,小姑娘跑過來,也是憂心忡忡地拉著爸爸的手說道,“粑粑,我不要你打架。”

“不是打架,就跟你的賽跑一個道理,爸爸跟沈叔叔就在這些器材上爬來爬去,看誰最快到達終點。”楊軼哭笑不得地解釋道。

“嗯,對,不打架,放心,曦曦,我是不會碰你爸爸一根手指頭的!”沈昕雨露出了潔白的牙齒,笑嘻嘻地說道。